银狛想的是打架浪费力气,他来阿箬山就是为了琨瑜,还不如多看看对方,眼馋了还能嘬几口。
银羿则担心琨瑜睡不安稳,不如守在旁边,方便随时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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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琨瑜惺忪揉眼,迷迷蒙蒙,被左右两边的黑影吓一跳。
看清楚出现的兽人是银狛,他喃喃:“原来不是梦……”
半夜亲他的人当真是对方。
虽窘迫,却也欣喜。
毕竟一段日子不见,心里也是念着对方的。
银羿接了杯浸泡花瓣和蜂蜜的水给他,温柔体贴:“口哑,多喝点。”
琨瑜点点头,喝完蜂蜜花瓣水后,干渴得到缓解。
待对上银狛黑冷的面色,他主动靠过去,哑声软软道:“怎么半夜来了,跑那么远的路?”
又道:“是不是没休息,我把床让出来,你先补一会儿觉吧。”
话音落下,银狛面色有所缓解,不再冷冰冰的,
他照着琨瑜的脸蛋嘬一口,道:“老子想你就来了。”
银羿目光微变。
感受到周围气场的变化,琨瑜乖乖给银狛抱了会儿,望向银羿落寞的眼睛,想了想,道:“银狛,等阿箬山的地打理好我就回去,昨日赤炎兽人拿了好多皮革和葛布过来,天热了,我给你纳几双鞋子,做几身薄的兽皮裙。”
银羿唇边笑意不减,只是面色微微僵硬。
琨瑜叹息,打算送银狛回去后,再好好和银羿说话。
他决定了,以后留在哪边,就对另外一边说多点好话,照顾对方情绪,先劝回去。
若不劝退其中一个,打起来后为难的就只有自己了。
银狛:“只这样?”
琨瑜支支吾吾,直到银狛往衣下钻进去捏了捏,顷刻顿悟。
他红着脸,声如蚊细:“会有的……”
银狛点点头,多待一日,决定傍晚时才回去。
而这日琨瑜因为太累了,大多时间都在睡觉,银狛守着他,银羿出去狩猎。
日近傍晚,小暖洞对两兽人来说太热,琨瑜在石台外简单搭了个灶,打算煮锅食物,跟兄弟两在外头吹着风吃。
琨瑜掌锅,银羿备菜,银狛负责烧火。
好大个块头弯着腰,目光不善地盯着灶底,似乎要盯出个窟窿,张嘴一吹,脸上飘满灰。
琨瑜瞥到这一幕,嘴角翘了翘。
兽人冷硬的面目沾着烟灰,神色扭曲隐忍,鼓囊的胸膛,宽厚的肩背汗津津的,热得厉害,愣是没挪开半寸。
琨瑜把挤在灶台的银狛拉到一边,取出挂在腰上的麻布,替对方擦脸。
银狛半蹲,手臂搭在膝盖上,臂弯松松揽着细软的腰肢,纳闷:“火怎么不起?”
又盯着雌兽洁白含笑的小脸片刻,目色痴迷,将抱怨咽回肚子。
琨瑜给银狛擦完烟灰,拿起旁边的长形木筒,对准灶底吹。
几次后,火焰升高。
他笑道:“这种木头掏空了挺好用,回去后多做几个。”
银狛脸色缓和:“嗯。”
琨瑜还在计划:“下次可以用吹火筒跟别的兽族多换点物资。”
火在兽族的地位很高,但升火的办法过于传统,有了吹火筒,可以提高点火的效率,实用有效,兽人们肯定会喜欢的。
他一边盘算一边烧火,两道目光灼灼地黏在后脑,不由局促。
抬头,左侧,银狛依然蹲着,不久前琨瑜刚给对方擦汗,此时又脏了,额头和鼻梁滚着汗珠。
他微微摇头,把腰上的汗布递给对方:“这里太热,交给我就好。”
“阿瑜,”银羿适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