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没拒绝。
这会儿对方让他坐起来也乖乖坐着,就是没什么力气,尽量把胳膊撑起来,红着脸,摇几下就喊累。
在银狛出征那天,他早早爬起来,叮嘱银狛带上包裹,又取出另外一身前天晚上赶制出来的鳞甲。
“银狛,你的鳞片我用完了,做了这件鳞甲,你交给银弈吧。”
银狛浓眉一竖:“你知道送东西给雄兽意味着什么吗?”
琨瑜眉眼清澈:“不知道啊。”
又道:“上次他过来给我看病,于情于理最好回点东西,还有……”
他欲言又止:“抵御雪兽绝非件简单的事情,他跟你同为同胞兄弟,是这世上血缘最亲的亲兽。”
琨瑜有些惆怅:“我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亲人……银狛,血缘亲人是很宝贵的,我不想你失去他们,又或者在失去以后陷入愧疚和后悔当中。”
银狛定定望着他。
最后,这身鳞甲还是让银狛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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