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遮挡的藕臂、半遮半掩落隐落现的□□现于眼前时,他总是控制不住的倒吸一口气。
温离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而是拉着他的胳膊,推开被子,硬要挤入他的怀里,“抱我,抱我。”
容阙有些无奈,但又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这么做,只不过动作之前还是停顿了下,“你不怕冷了?”
“冷死了。”温离笑了声,放想钻到他怀里,便感受到他身上还没有散去的寒意,所以不等容阙收拢怀抱,温离就如同个泥鳅似的从他怀里钻了出去,掀开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正张开双臂等她扑进来的容阙:“?”
而始作俑者理直气壮的翻了个身,露出一双雪亮的眼睛,“你好冷呀,不准你抱我了。”
容阙无声的叹了口气,快速退下衣裳,然后也钻进被子里,双手紧紧箍在她的腰上。
冰冷的触感吓的温离下意识想要缩起来,但他故意报复似的不肯退让一步,反倒是将她越抱越紧。
“就抱。”容阙亲了亲她的脸颊,没忍住又咬了口,这才道,“在等我吗?”
温离被他闹得一恼,方才的冷气全被热意冲散。
因为在一床被子里,两个人的距离几乎快是负距离。
温离睡觉不老实,无数次和容阙提过要用两床被子,免得闹的风寒,但容阙对此不肯退让一步,就好像换两床被子睡觉和两张床没有区别。
温离向来犟不过他,再加上真冷的时候容阙会用灵力驱寒,倒也不会真的冷到。
只是睡在一床被子里难免会擦枪走火。
就像现在,他分明采买了一整日,风尘仆仆的才到家,钻到被子里手脚就开始不老实,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甚至一边和她说话一边蹭着她。
“你别动,明天要守岁,今夜要多睡一下。”温离本来等着容阙回来睡意惺忪,此时被他一闹睡意已经散的差不多。
但她清楚知道,如果让容阙得逞,明天估计要睡的下午。
容阙摸着她腰上的软肉,还有向下的趋势,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耳侧,“你睡,不用你。”
温离:“你真是”
说话间容阙就沿着她脖颈轻吻,在咬住那块软肉轻轻摩挲。
惹得温离颤栗。
他向来明白温离最受不住的地方在哪里,也最擅长利用。
不等温离反应,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后背,再从后背向下,随着温离一声惊呼,他的吻便落在不该有的位置上。
惊呼声逐渐演变成嘤咛。
一室欢愉,温离承受着他滚烫的爱。
*
翌日。
温离不出意外的睡到了下午。
其实这些日子温离也明白,容阙就是想做什么做什么,从来都会把她弄得溃不成军,然后又笑意盈盈的哑声说:看你也欢迎我不是吗?
这个时候温离是说不出话的,而容阙就会趁此更近一步。
“醒了?”容阙端着汤碗从外头走近。
温离翻了个身子,酸疼的她差点要叫出声,想起自己是怎么骂容阙,他也不停下来这件事,便越想越气,更是不想看他。
容阙放下碗,从后抱住气鼓鼓的被子,轻轻的吻着她丝绸般的发:“对不起阿离,下次我会听你的。”
温离闷着脑袋:“才不要,你每次都这样说。”
容阙叹了口气,故作愁闷:“都说新年这两天不能生气要开心,我头一天就把阿离弄不高兴了,这可怎么办?”
温离:“不准卖可怜。”
她的声音还带着撕裂的沙哑。
容阙眸子暗了暗,啄吻着她的耳垂,见她又红成一片,这才松开,“只对阿离卖可怜,好不好?阿离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