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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解开她的小衣带子,不等她反应一把扯下来。

“啊——”

温离感受到胸前一阵清凉,猝不及防的失声尖叫,下意识便要拿起被褥挡着。

容阙丢开那件,从自己抱来的衣服里挑着带子拿出一件绣着红梅花的小衣,他面色如旧,甚至没有一丝羞意,“那件脏了,换这件。”

温离:“?”

“你转过去。”温离夺过小衣,死死咬着唇:“不准看。”

容阙挑挑眉,到没有多在意的转过身去,只不过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又捡起那件落在床上的小衣,指尖移过那柔顺的丝绸,轻柔舒缓,仿佛是在她身上游走。

温离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去乱想乱看,该害羞的人不是她。

“昨夜也看的差不多了。”容阙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不过我还是喜欢粉色的。”

“什么粉色的?”

几乎是问出口的下一瞬间,温离便后悔的想要咬掉舌头。

他已经这么明显的暗示了,温离哪里不明白。

这一刻温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倒流,连呼吸也重了几分。

“闭嘴。”

容阙弯唇:“好。”

温离有时候不得不觉得,容阙那么厚的一张脸皮,为什么不是长在她脸上?

事实证明,容阙的脸皮还可以更厚。

当温离打开门看到等在外面的浮玉和卒韫时候,她无语的心情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浮玉气恼恼的不肯看卒韫,然后怒气冲冲的瞪着温离。

温离看了眼容阙,瞬间明白浮玉气恼的缘由。

估摸着她并没有想叫卒韫来的心思,应当是容阙喊过来的。

容阙注意到温离投来的视线,露出一个恰当好处的微笑:“怎么了?”

是一副乖巧的人畜无害的样子。

温离很熟悉他这幅模样。

她始终很难想的通,为什么有的人外表看起来很高冷,不熟的时候说话也很刻薄,人后就能如此温顺。

“没事。”温离也不好对笑脸人说些难听的话,只能默默将话吞进肚子里。

原本的二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卒韫与容阙话说,喋喋不休的就是温离和浮玉。

镇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几人挑了个茶楼坐下,浮玉便兴致冲冲的要点花酿,温离可没能忘记那日夜里浮玉喝醉的模样,是赶忙叫停她的动作,是语重心长的安抚她。

“茶楼要喝茶,师姐不如品品茶?”

浮玉拍拍她的肩膀,“你现在也不是太虚宗的弟子,原不用再唤我一声师姐的。”

温离眨眨眼:“那可不行,这是尊称。”

“好吧,那师妹说说想喝什么茶?”浮玉清清嗓子,故意摆起架子,“想喝什么师姐请客。”

温离摩挲着下巴,“随你点。”

浮玉便抬手招呼小二过来,也没问卒韫喝什么,转向同容阙道:“容师兄喝什么茶?”

容阙看着温离不言而喻。

浮玉轻笑声便要同小二说话,突然的咳嗽声打断她的动作。

卒韫撑着下巴,半合着眼,有意无意的暗示她。

浮玉收回眼,全当没看见,自顾自同小二说话。

温离看着卒韫吃瘪的样子,嘴角的笑都没有下来过。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卒韫和容阙是同一种人。

会把自己的软肋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最亲密的人面前,竭尽全力的表现着自己的喜欢。

比那种别扭来别扭去的人好多了。

正想着便惹得旁侧的人很是不满。

容阙觉得,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