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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的移开,似有些嫌弃,“唉,生气了真难哄,那我肯定是不怪你的。”

“啧。”

不出所料,得到他强烈的反抗。

温离甚至已经能猜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骗你的。”她转过身去看着他,双手负在身后,倒着慢慢走,“有点怪你,总是受伤不好。”

她特地转过身,就是为了更好的看清容阙的表情。

容阙没料到她会突然转身,继而面上不爽来不及收敛,就这般轻而易举的闯入她眼中。

温离哼哧笑着,打趣道,“怎么了,你受伤了,麻烦的还是我,我让你别受伤,我还有错了?”

容阙不自然的看向别处,努力压住的嘴角仍在小幅度的上扬。

“啧啧,男人心海底针。”温离一蹦一跳的转过身,步摇随她的动作左右摇晃,与她此时格外的雀跃的心相呼应,只是从身后看去,也能知晓她心情愉悦。

太子府府邸宽敞辽阔,蜿蜒的长廊让温离想起那不大愉快的梦。

梦里那久久不散的身影到底是谁,为何又融入火海之中?

温离正想着,扶楹与江不眠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路的尽头。

二人正垂首交谈什么,见温离与容阙到来,扶楹上前两步道,“温师妹,你们来了?”

温离笑着问:“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扶楹摇头:“方才在与太子殿下谈论关于进宫一事,太子殿下说那潜伏在宫里的妖邪实力不容小觑,孟师兄的身子有恙,怕是不得同我们一起进宫,殿下怕若只有我们四人会不会不是那妖邪的对手。”

江不眠见状也道:“我也学过一些术法,虽只是点皮毛,但也有点懂得内理。”

听他们这般说辞,温离也猜到了孟时清受伤不浅,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眼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依旧抬着下巴,与我无关的作态实在嚣张。

但毕竟是二人比试,孟时清落了下风。

“既然如此,我们小心些便是。”温离道。

江不眠低低出声:“此事不小,若是诸位可以助我们将妖邪斩下,还宫中一片安宁,届时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灵石法器,孤定然会取天下至好的来。”

扶楹则是笑笑,语气疏离官方:“此乃我们的职责,太子殿下不必如此。”

温离在心底感慨江不眠大方的同时,又问,“我们几时进宫?”

扶楹往院子里看了眼,旋即道,“眼下祝师兄在为孟师兄上药,待他上完药我们便出发,在除妖之前,先要面圣。”

温离拉过容阙的手,急忙道:“那我也先给容师兄上药,待你们要出发时候,叫我们便是。”

容阙任她动作,乖巧的跟在她身后。

“好。”扶楹应了声,目送他们远去。

长安靠近北地,即使还未入深秋,天气也较别地要冷些,白日温度与夜里温度相差甚远。

孟时清伤的重,祝余为他上药便花了半个下午的时间,待到可以出发时候,天色已经变得昏昏黯淡。

江不眠陪同入宫,一路上畅通无阻。

但温离细心的发现,走的这条路,并非前日从秋词宫出来后走的小路,而是宽敞热闹的大路。

她心有疑惑,便询问着靠外坐着的江不眠,“殿下,我记得这里有条路离宫里更近,怎么不走那一条?”

江不眠正与扶楹热络的攀谈,闻此转而看来。

“小”他觑了眼一脸冷色的容阙,恰当自如的将称呼牵开:“温师妹,你唤我江不眠就是,殿下来殿下去的,生疏了。”

温离只好遂了他的愿,却也没有直呼其名,“江师兄。”

江不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