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性器抵在穴口,俯身在神智不清的元锡白耳边唤道:
“子初。”
“子初……”
见那人微弱的“嗯”了一声,便两手把住劲实的大腿,重重地挺身而入。
“……啊!!”
两人有段时间没有行房事,元锡白的后穴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还未被开过苞的紧窒,宋钊这一顶竟生生地被卡在了中间,甚至还有大半部分阳具裸露在外头。
“别……太、太深了……啊”
元锡白双目瞪得发直,被这一下干得泪都涌了出来,他全身上下本就因为药力作用更加敏感,方才更是被近乎折磨的欢愉刺激得后腰直弓,脚趾止不住地痉挛,整个人仿佛又一次被凭空撕裂了。
宋钊便只能像第一次强上他时那样,将那肉臀掰至大开,再耐心地用胯间那凶物一遍遍地磨开里头紧绞的穴肉,不顾身下之人的尖叫与挣扎,生生将那道原本只有两指宽的肉缝拓成了能容纳自身性器的大小。
qq 2477068O21/ 整理制作?2021-12-30 01:5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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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啊………!!”
元锡白脑中跟过电似的一片空白,清晰地感受到穴肉被那巨物用膨起的顶部反复撑开,每一寸软肉上的褶皱都被又重又缓地碾平、拉长,仿佛一场漫长而残忍的淫刑。
他无力地抓着宋钊的背,随着撞击破碎地呻吟着,指甲不自觉地嵌进了那人的肉里,半熟的身体逐渐被那带着烫度的阳具慢慢肏到了最开。
宋钊垂眼看着双目失焦,眼眶微红的元锡白,心不由跳得更快了
那人发鬓湿乱地喘着气,臀间半透明的纱裙斜斜地挂在腰间,已然遮不住任何春光。赤裸的手臂与大腿上箍满了金环与铃铛,只要轻轻往里一顶,那“钉钉当当”的清音便会与身下之人微弱的哭吟声一同作响起来,比世间所有的叫床声还要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