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泛着股淫靡的淡红色,仿佛某种被情欲催熟后的果实。

“宋钊……宋钊……”

空间的狭小导致元锡白有些缺氧,先前仅剩的一丝清明也不翼而飞了,他紧紧地搂着宋钊,仿佛那行凶者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钊!救我……我、我受不住了……”

“我看不见……好黑……”

宋钊低头细细地吻去他滑落的泪珠,却并没有替他摘去布条的打算,只是顶撞的动作轻慢了些,茎身缓缓磨过穴中那湿热的软肉。

元锡白哽咽了几声,敏感的身体实是受不住这种温柔的折磨,在那龟头慢吞吞地挤蹭过穴中致命的那点时,又痉挛地出了精。

宋钊最后射在他体内时,听见那人神志不清地在哭喘着,凑近一听,原来是“我不是妓女”、“我不是婊子”此类云云。

他伸手揭了那湿漉的布条,将元锡白放下,轻声问道:“你不是小玉儿么,不是妓女是什么?”

谁知那人听见“小玉儿”那三字后反应变得更加激烈:“我不是!我不是妓女!我是男子!!”

“哪有男子下面流这么多水的。”宋钊伸手摸了一把那被操肿了的小穴,反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

元锡白难堪地闭上了眼:“……我不要变成那样。”

宋钊将方才脱下的披风裹在了他身上,将他整个人背了起来。

“宋钊……”

“嗯。”

“你……”背上那人纠结了半天,才小声道了一句。

“你不要看不起我……”

“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

宋钊透过佛像的缝隙,安静地目睹着殿中仍在持续的淫行。

等那伙人结束了,他们也该回府了。

禄儿抱着几大袋供品坐在寺院门口的石阶上,望眼欲穿地看着从那门里走出来的人影。

“咦?您是”

钟子义面无表情地站在禄儿跟前,二话不说地替他提了几袋供品。

“我是宋府的人。”

禄儿傻傻地抬头:“啊?谢谢您帮我提,可是我还要等我家大人……”

“我先送你回元府吧。”钟子义望向了远方。

“他们应该没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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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夜间天气渐冷,连庭中最挺拔的松柏都染了霜,针叶在风中簌簌而动,颇有些砭骨之意。

兰葳泣露,草木摧折,唯有房中亮着的那盏明黄烛火,驱散了些秋夜的幽寒与清怨。

宋钊坐在床旁,给睡得不省人事的元锡白掩被角。

这人刚回宋府的时候还挺有精神,等去芳园沐浴清理完之后,便累得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一躺在床上就昏昏睡去,连自己进了谁的房都不知道。

明灭的烛光映着元锡白的脸,衬得他鼻梁高耸,眉眼深深,望上去俊逸非凡。

宋钊静静地看了一会,伸手抚上了那人的眉。

那眉粗细得当、浓淡相宜,斜斜地横入鬓里。眉峰利如折刀,弯如燕翅,带着股凶悍的英气与煞气。

比起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倒更像是武者侠客的眉。

宋钊年少时便对这双眉记忆犹新,只因元锡白眉一挑、眼一瞪,那股流星飒爽的劲儿来了,在一众相貌呆板的小孩里十分显眼。

即使那双眉的主人老是欺负他,他仍是对这样漂亮的眉毛生不起一丝怨气,甚至还觉得那眉头还是微皱的时候最好看:

比如那人恼羞成怒的时候。

又坐了片刻,宋钊掩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