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钊却不管他挣扎的动静有多大,抵着笔杆又往里深了一寸,还有闲心将那兔毫的锋尖转了个圈,跟碾墨似的轧过穴心。

“呜……呜!……啊…………”

元锡白全身都在不住地发抖,他那处本来就抹了药,比平时不止敏感了多少倍,根本经不住那毫尖的横冲直撞。看似柔软的细毛像一根根粗糙的针,狠狠地扎在他脆弱的肠壁上,而瑟缩痉挛的穴肉又会不受控制地将其裹紧,进一步受刑似的被那兽类的皮毛反复刮蹭。

慢慢地,最初的痛感渐渐转成了一种奇异的爽感,那穴中软肉被那笔尖一扫,竟然不由地泌出更多水来,将笔头那原先干枯的兔毛润出了“咕唧咕唧”的动静。

见湿得差不多了,宋钊才将杆子往外一抽,意料之中地听见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原先齐整蓬松的笔头被润得毫锋都瘪尖了,雪白的细毛在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就连笔头的根部都吸水膨胀成了饱满的圆柱型。

“…………呃、啊!”

还未等元锡白缓过神来,又有一枝比先前粗一号的狼毫推了进来。他无力地仰起脖颈,泛红的胸肌与大腿上全是汗,但因着被缚困的缘故,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那兽类制成的器物肆意奸淫自己的小穴。

外头依旧风雨如磐,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种浩大的声音,玉器的碎裂声、激荡的擂鼓声、靡靡的歌吹……甚至是些难以启齿的呻吟声,都融进了这片足以融化一切的雨幕里。

意识朦胧间,元锡白数不清宋钊换了多少笔,也数不清自己叫了多少声。

那笔每次都是干蓬蓬地进去,湿黏黏地出来。昏暗中,他能感觉那处的水甚至顺着两股流到了凳座上,湿得臀尖一片温热。

听着那雨声,元锡白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些……他和狐朋狗友们下窑子的事。

上京的窑子和那些玉仙楼紫云阁大不同,那些雅乐伎馆最多就听姑娘弹弹琴摸摸小手,真合了眼缘的才能披上锦被春风一度。可窑子是个下贱地方,里头的人都是脱了衣服直接开干,不在乎甚么礼义廉耻。

第一次下窑子,他朋友笑着跟他说得找个“水多”的,操起来得劲。

元锡白那时不知道什么叫“水多”,只跟着朋友一起去见识了一番。

一进门便见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横卧在桌上,两条光裸的玉腿大咧咧地分开。

她嘴里卖力地吞吐着男人跨间的紫黑阳物,还有不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有个男人淫笑了一声,趁那女子嘴上在伺候别的人,往她下头那肿胀的小核拧了一把,只闻得一声又浪又骚的尖叫,阴唇竟“呲”地飙出一股清澈的水来,跟尿似的淋在了桌上。

元锡白第一次亲眼见到这阵仗,脸颊燥得通红。他身旁那人笑了一下,说这叫“潮吹”。

方才那桌前使坏的男人见那女子被他玩泄了,便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去摸那湿透的下体,大声嚷嚷道:

“这骚货!不仅前面这小洞湿得透彻,连后面的屁股缝都流满了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