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其他异样,想必那高热已经退了。
“朝还上吗?”
“今日上京暴雨,休朝三日。”
“……”
元锡白沉默地在床上坐了半晌,觉得他和宋钊的气氛略诡异。
昨晚那人羞辱自己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但方才偏偏梦见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觉得宋钊对自己有恨似乎也挺正常。
听了一会雨,元锡白忽然咳了咳:“把那话本拿来。”
宋钊听罢,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作甚……我只是想着早些演完罢了…!”元锡白被他盯得恼羞成怒,赤着脚走下床:
“不就拿些玩意捅屁股嘛,把二三折一起演了吧”
宋钊并没有多说什么,好似元锡白打扰到他了一般,朝架上随意一指,便继续低头看书。
元锡白拿了话本后,看见宋钊那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贤样,莫名又来了气,脚步冲冲地搬了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故意把那艳情画本大咧咧地摊开,唯恐那人看不见似的。
他瞥了一眼,对面读的是《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