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

宋钊仿佛由此拿捏住了元锡白的七寸,也不管那人的身体是不是还发着抖,毫不怜惜地又推了一颗进去。

“啊……啊、别…………!”

元锡白瞬间像被火折子烫到似的,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上窜,但那绳索又将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只得受刑般地承受这灭顶的快感。

“唔……嗯……”

“哈啊……啊、啊…………”

“……”

他感觉自己像被置在欲望的岩尖上反复煎烤,神智已经被灼得焦糊一片,就连自己的喉咙也掌控不住,只会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高高低低地喘着叫着。

“小玉儿。”

元锡白感觉有人托住了他的脸,拇指拭去了他嘴角的涎水。

“想下来吗?”

他嘴唇颤抖地动了动,最终还是屈服了:

“想……”

宋钊又用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了元锡白许久,慢慢地问道:

“你若数得清后面被塞了几颗珠子,我就将你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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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群※ 431634oo3 整理~2021-11-16 01:23:26

08

话本里根本没有这句词。

元锡白顿了一会,虚弱地张了张嘴:

“……六颗。”

宋钊低头一看,果然还有两颗玉珠连着穗子垂在体外,上边沾了好些淫液,润得亮晶晶的。

他的手指摩挲着那明黄的璎穗,接着往外一扯,立马感受到元锡白的身体再次僵硬了,即使那人刻意夹紧了臀部,仍有大量透明的体液失禁似的从那穴中涌了出来,顺着大腿肌肉缓缓往下滑。

宋钊拭了拭指尖沾上的水痕,声色淡然,也不知是在夸奖他还是嘲讽他:

“元大人果然背碑覆局,天赋异禀。”

听见那人改了他的称呼,元锡白知道这折戏已经落幕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由着那人解他身上的绳结。

不知是否是方才精力消耗太多,甫一落地,他便觉眼前一黑,随即更是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失去意识了。

“………”

宋钊下意识地托住元锡白的腋下,将那人半搂进了自己怀里。

方才被红绳绑住的地方已经发紫了,像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在那白里透红的躯体上。胸前那两点更是显眼,比普通男子的乳头足足肿了一圈,艳得快滴出血来。

元锡白紧闭着眼,英气的长眉此刻却无意识地蹙在一起,嘴唇一翕一张,好似正承受着什么难捱的痛苦似的。

宋钊见他面上的潮红半天没消下去,若有所感地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果然一片滚烫。

他皱了下眉,随即朝门外吩咐道:

“来人”

城东易水居。

这是一间极其豪华的雅间。光是形态各异的奇石假山便占据了大半地方,栩栩如生的白鹤凌于冷泉之上,下一刻仿佛就要振翅而去。几株青松盆景静静地位列其旁,池中央的青铜莲花香炉中升起袅袅云烟。

主座旁特意置了一架小车大小的冰块来消暑,看上一眼便知这里的主人地位不凡。

“世德兄,我竟不知你何时从徽州回了上京,怎么不提前和我打声招呼。”说话之人是是圣上亲封的永安王诸葛震,也是当今诸葛家的现家主。

而他对面那位剑眉鹰目,不怒自威的老人便是宋钊的父亲,前宋家家主陈国公宋瑾恒。

“就是回来看看麟儿而已。”他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