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元锡白,道:“有什么头绪了吗?”
元锡白也看着他:“我只是觉得‘玺落匙出’这句话有些古怪。”
宋钊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你觉得,此言太过笃定?”
“是。”
元锡白接着道:“水落石出是自然而然的真理,水面下落,池底的石头便露了出来。但玉玺与机关匙的关系也是如此吗?”
“若真像那句话说得这般轻易,我们又为何接连几天都找不到头绪?”
“还有。”元锡白转而望向了桌上的玉玺:“为何非得找着玉玺才能得知机关匙的下落呢,找先前宫中的老人询问,也是可以知晓它的所在的,不是吗?”
宋钊看着元锡白,两人的目光相触,感觉到了彼此心中共通的那一丝古怪。
真相就藏在他们触手可及之处,却仿佛被水草般的迷雾障了眼一般,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半晌,宋钊忽然望向了徐达,道:“你方才说,诸葛少陵若是没了玉玺要怎么办。”
徐达挠了挠头,道:“待四皇子登基后,让工匠再造一个假的?毕竟大家都不知道玉玺长什么样……”
“再造一个,再造一个……”
宋钊仿佛魔怔了一般,重复地念着这个字眼,继而看向元锡白:
“子初,你听见了吗。 ”
元锡白反复听了几遍后,内心闪过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测,瞳孔霎时紧缩,然而神关却一瞬通了窍一般豁然开朗:“你是说”
徐达见状连忙急道:“你们快别打哑谜了,莫非已经知道那机关匙的下落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