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好了,正要撒开的手被他反握住,在掌心揉捏。
“贫僧骗了自己七年,其实贫僧日日都在怀念,抟到你这儿的感觉,瞧着它在你肚皮之下,贫僧就很满意。”他点了点她的肚子。
沈幼漓赶紧捂住,慌得像有野兽要掏她的肚子。
越是回味他的话,她眼睛瞪得越大,更加觉得肚子不自在,好像装了什么在动的一样。
洛明瑢怎么能说这种话,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他格外强势地将思绪昏乱的沈娘子拉出来,锁在臂弯里,为了让她清楚不是幻觉,贴到她耳边说:“以前做那事时,贫僧原本就想将尘柄整夜放在沈娘子里边,多谢沈娘子自己要求了,所以贫僧只需听从就好。”
“你别说了……”
沈幼漓低头捂住耳朵,脑子里那些淋淋沥沥,残羹炙雪挂满身的记忆又浮现出来。
可洛明瑢哪肯放过她,话既然说到这儿了,就该一口气全说出来。
拉开她的手,洛明瑢让她听清楚:“沈娘子第一次下药时,贫僧将你绑住,就想过,不然索性从你,让你一次吃尽苦头,再也不敢自己找来。”
“贫僧喜欢沈娘子哭,特别是被抟得不成样子,只能依靠贫僧,哀哀求饶的时候,沈娘子越是糊涂忙乱,贫僧越是喜欢。”
“沈娘子每次勾引,贫僧都想将你按住,将你口口声声想要的东西狠狠——全部倾囊予你……让沈娘子再填不住什么,让你连路都走得打晃,淋淋沥沥都是,最好时时恍惚着,以为贫僧尘柄还在填着,沾满贫僧渧水,每天、时时刻刻,都装着……”
他下颌至脖颈一线绷起,有点恶狠狠的味道,那双眼神盯着她,盯得沈幼漓唇瓣发干,心跳加快。
她以前认识的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说自己从来没了解过他?
“沈娘子确实很了解贫僧,你口中那些荤话,贫僧爱听,也很受用。”
“不过沈娘子为何总要问那么多次,贫僧不能答应你,沈娘子当多下些药,自己解了罗裳坐下就好,贫僧抵抗不得,自然任你施为,那蠢东西里藏的,都是你的,够把你喂得鼓圆,一点空隙也不会剩……”
她被迫听着,眼角泛出泪花:“洛明瑢,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见她哭了,洛明瑢反倒笑:“贫僧是男子,这是天性,只是从前也在抵抗罢了。”
“你继续好好抵抗,不要同我说。”
沈幼漓恨不得缩起来变成一只鹌鹑,“求你别说了。”
不说这么行,洛明瑢轻吻她耳下,“还有一件事,在和沈娘子敦伦时贫僧就一直想做。”
他声音催魂一样:“贫僧想尝一尝沈娘子的……”
她听到那两个字,脑子里轰隆一片,登时有了画面。
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凑到那难说道之处,温暖的舌面鲜红明丽,贴上她的软沼,自下慢慢整个扫过,拢弥的软沼如昙花夜放,连芽尖儿也会到他口中……
她到了毛骨悚然的程度,不敢说原本的枯地莫名起了潮沁,只猛然推开他:“你不修佛了?”
洛明瑢与她额头相贴,不准她躲闪,清清楚楚把男人的卑劣心思说给她听:“等将沈娘子舔出足数的水来,再把阳货捣进去……”
“你、你、你……是和尚,不好好清修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沈幼漓崩溃地提醒他。
“不修了,与沈娘子做一对俗世夫妻便好。”
“不好!”
她可怜他,又觉得洛明瑢真的很贱,四年时间不能让他想清楚,等她放下了,他却回头。
要是自己傻一点,真等他一辈子,这个人反而会安心高坐莲台,演一辈子的清心寡欲。
沈幼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