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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服新人冷冷地看着他,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有种试试,看谁会變成游戏币!”

金满仓脑袋一缩,他从新人的眼神里感覺到如有实质的杀气,只有穷途末路者才有这样的眼神。心中不由暗想,这不会是个杀人犯吧?

“开个玩笑而已,不要这么认真嘛。”

囚服新人不搭理他,转头对着林昭月说:“我不打算离开副本,参与游戏什么的别算上我。不过,你帮我过,如果你有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林昭月淡淡道:“留在这里,你没可能活着。我听说过一个理论,玩家待在副本世界越久,副本世界的异化越嚴重。變成丧尸,你也无所谓吗?”

囚服新人平静地说:“无所谓。”

她像是一块油盐不进的铁板,劝说似乎没有意义。

“我其实一直覺得你很眼熟,”护士小姐忽然说话:“我们见过的吧?在醫院里,你是……我想想,你叫白若琳对吗?”

众人都看向护士小姐,囚服新人的沉默已经说明她没有弄错人。

至今为止,江叙没有在拼圖游戏遇到过熟人,一个都没有。甚至是同省同市,口音相近的,他也很少遇见。饶是他也对两人的关系好奇起来,不禁出口询问道:“仔细说说。”

“一个雨夜,白小姐背着一个受伤的姑娘来醫院。我当时在急诊科轮班,一看就知道,那姑娘肯定是遭到恶心男人的侵/犯,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家伙都该割/鸡/鸡”

护士小姐继續说:“我对白小姐印象深刻,她浑身都是血。肚子这里还中了一刀,好大的一个口子。医生给她缝合伤口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不一会儿,她朋友的妈妈匆匆赶来,进去看过女儿就出来对她跪下哭,求她千万保密,不要说出去。”

江叙皱眉:“这种事情,只是保密没有意义,不管之后做什么打算,都应该先收集罪证。”

护士小姐看向白若琳,“白小姐也是这么说的。接着,警察来了!他们是来抓白小姐的,理由是……”她话音一顿,继续说:“因故意杀人罪逮捕白小姐。这件事,我有所关注,法/院最终以斗殴杀人为由,进行判决。”

本国有死刑,对白若琳来说是否出去都一样。

林昭月听出护士小姐话語里的深意,自言自語道:“事实上,死者对女性不轨,白若琳是为救人误杀,她身上有伤,算作正当防卫也可以。难道,被救的那家人反口了?”

护士小姐说:“肯定是收了钱,什么人啊!大家都在背后偷偷说,这年头善心没好报,最好别管闲事。好人就是这样被逼得冷漠、麻木,像她这样的被强也活该……”

白若琳终于开口:“不要这么说,暴力是一切苦难的源头,不值得提倡。”

护士小姐不说话了,神情依旧愤愤不平。她之前一直没有认出白若琳,实在是现在的白若琳和那夜浑身浴血的英雄相差太大。

短短时间內,便从一个朝气蓬勃的学生,变成行尸走肉般的活死人。

“再过不久,我就会被执行死刑。在这里,我至少还有更多的自由,比在窄小的牢房里等待结束生命好得多。”

拼圖游戏的出现对别人来说是噩耗,对她来说,更像是一场奇遇。

她本以为话题已经结束,没想到林昭月问道:“你在现实世界里还有亲人吗?”

白若琳的语气变得冰冷,“有或没有又如何?对他们来说,我死在枪子儿之下,和死于别的方式有区别吗?”

“你可能理解上有一些错误,”林昭月淡淡道:“你死在副本里,你在外面的身体并不会死去,而是被别的什么东西占据。天知道它会用你的身体做些什么……”

白若琳直起腰,气势大变:“你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