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此刻一片糜烂红痕。其上,是江事雪昨日啃咬留下的牙印。
好惨。
江事雪心里又是一阵不忍。
良心又开始痛了。
她昨天把温翡又是强吻又是标记,现在居然还主动拒绝和温翡在一起......
可是,江事雪狠了狠心,把温翡的腺体推远,还是把之前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温翡,我想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你值得更好的人,我配不上你。”
多么标准的渣女发言。
温翡看着江事雪,眼眸很清明。
她伸手拉住江事雪那只按在自己腺体上的手,微微皱着眉,艰难地挤出一个单音节:“疼。”
江事雪见状,心里猛地一揪,良心开始隐隐作痛。
回想起自己难受时,温翡又是耐心喂药,又是贴心喂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可如今温翡这般难受,自己却盘算着要无情地分手。
正纠结着,温翡抬起手掌,轻轻覆盖在江事雪的手背上,脑袋微微低垂,声音闷闷地说道:
“你是第一个标记我的人。”
温翡说着,还微微咬了咬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声音有点颤抖:
“第一次标记好痛。”
“好难受。”
“可以再给我点信息素吗?”
江事雪看着温翡那痛苦又隐忍的模样,心道:
自己真是该死啊!
竟然把这个钢铁般的女人折腾到受不住地颤抖!
这时候再提分开就太过分了!
江事雪抿了抿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温翡压下嘴角笑意,把腺体凑了过来。
江事雪再也抑制不住本能,尖锐的犬牙刺破了温翡红肿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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