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狡辩,毫无可信度。

但沈慈却同意了,对纪景琛说:“你解释吧。”

像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施舍给犯人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一样。

纪景琛的额头渗出细汗,他感到紧张,好不容易获得解释的机会,却发现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沈慈似乎发现了纪景琛的难处,于是开口问他:“我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