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坐上军用吉普,照例是阿蒙当专属司机,他很上道地回头看李蓝岛一眼, 把挡板给升了起来。
李蓝岛用左手打了个电话。
“杰森,我想问问你们看到单枭了吗?”李蓝岛说, “他不知道哪去了, 我发信息也没回复。”
“啊?”杰森愣住,“谁又惹到他了?”
“这两天老爹也没有找他啊。”杰森侧头抓来组员,“你们几个,见过单枭没有?”
“他说去拳击场了。”有人道。
杰森:“蓝岛,你在哪, 我来接你吧,开车送你去过去。”
阿蒙把军用吉普停在了十字路口,李蓝岛下车,很快被另一辆车接上。杰森开着低调的十万黑色代步车,看着副驾驶座的人,震惊:“蓝岛,你手怎么了?!”
“一点小伤。”李蓝岛笑笑。
杰森却腹诽,这他吗是小伤吗,这他吗不是硬生生往单枭那小子的心脏上开了一枪吗!
以他对单枭的了解,这个时候去拳击场大概率是发泄去了。
怪不得,怪不得
杰森一只手抹了把自己沧桑的脸蛋,“那个拳击场是经常打地下擂台赛的,参赛的都是负债的赌鬼,想靠押注翻身,那儿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单枭以前去过几次,被老爹抓到以后吊在祖宅的树上晒了一天一夜,从那之后就没去过了。”
“为什么去?”李蓝岛手指一蜷,“他那时候缺钱吗?”
杰森摇头,“缺钱?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我们家是干什么的,财阀诶!虽然老爹严格管控了零花钱,可是单枭私人账户上每个月都有大笔费用进账的,都是老爹给他的分成。只不过那账户被老爹管着,单枭不能随便用。他平时手头不会很紧凑的,吃穿用度都在单家,老爹主要是防止他在外面包情人,不给他嫖-资。”
代步车逐渐远离市区,停在郊外一个水库附近。李蓝岛和杰森走进俱乐部内,听到里面喧嚣的喊叫声。
杰森出示了证件,低头和门口检票的说了几句话,检票员神色大变,恭敬:“原来是单组长的人,二位里面请。”
李蓝岛被带到了第一排的vip观赛席,杰森坐在他旁边,拿着电话不停地在联系人。
“领班跟我说这小子真的在这,而且下一场就是他了。”杰森面露难色,“蓝岛,你看要不要我去把他抓出来?”
“不用。”李蓝岛摇头,视线落在了擂台上,“我们看看。”
聚光灯落在八角笼中,一个体格健硕的壮汉出现在擂台中,手里戴着蓝色的拳击手套,他五大三粗人高马大,一出场就赢得欢呼。
另一侧的铁门向上打开,单枭走出来。
隔着很远的距离,李蓝岛的视线与他交汇。单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到擂台上。
李蓝岛挑了挑眉毛。
单枭真的生气了。居然无视他。
热场的主持人和兔女郎站在悬空的讲台上,手里捏着话筒,激烈而黄-暴的流行乐响起,旋律很好,仔细一听会发现歌词不堪入耳。
李蓝岛侧头和杰森说了一句什么,杰森点点头,举起手叫来了服务员。他往盒子里塞了个东西,服务员大喜过望,整张脸都带上了对土豪的尊敬:“感谢您的参与!”
“蓝岛,这种比赛就是打着玩玩而已,单枭有分寸的。”杰森忍不住想帮单枭说句话,毕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野兽,“你千万别因为这个瞧不起他,觉得他黄毛鬼火路数下三滥。他其实有一颗处男的纯良之心啊!他不混黒道!老爹也不让他混!”
“言重了。”李蓝岛笑,“这些我见多了,不至于。”
比赛很快开场,对面的壮汉肥肉横陈,对比之下,单枭精壮而结实的肌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