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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

“无法无天!所谓共营盟约难道变成一纸空文了?”有人冷笑,眼神却不含丝毫温度,“李家连这点遮羞布都不要,那我们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自由交易?”

二十多把雕花黑檀椅上坐着的男人都面色难看,现场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主持人:“李氏资助民间反财阀组织的证据,我们已从多个暴动事件中遗留的数据链中截取。”

正前方大屏上浮现一份证据,是一封未加密的汇款记录,署名是李氏旗下隐蔽账户。

周围响起一些抽气声。

单明山脸色黑了,刚要说话,他正对面的爱德华举起手:“这些证据来源确定可靠?”

“如假包换。”主持人看他一眼,继续,“李振贤以风流出名,几年前收留过江家的一个女人,此人是陪酒女,被江总看上后带回了江家,怀了孕。女人去潮平后,被李振贤软禁在李氏于郊区的别墅里,后来因为流产一尸两命。江家多次讨要女人和孩子的踪迹,李振贤闭口不提。”

这种事拿出来说更是故意扣帽子。在场的没有一个敢说自己没玩过女人。单明山鹰一般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他反驳:“软禁?据我所知是投靠。江正魁正妻曾经上法院告过他,说他家暴。连法律上的妻子都打,诸位觉得他会对别人手下留情?”

江正魁一拍桌要站起来:“单明山你他吗个——”

“坐下。”旁边的人连忙摁住他。

江正魁冷笑,发言时手指敲着桌面,指骨凸显,眼神仿佛早已量好李振贤的棺材尺寸:“伪善之人最可怕,李振贤什么德行在座的各位还不明白?他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说完江正魁视线扫向单明山,满脸讽刺:“我搞不明白,有些人怎么这么上赶着,事到如今铁证如山了还帮着他说话,怎么,要是痒了你不如就拿拖鞋拍拍。”

这话一说出口场面乱了套,和单家关系不错的破口大骂:“□□祖宗的,江正魁你他吗说什么呢?”

老沈脸色也不好看,憋着一股火:“开着正会呢,别什么下三滥的话都往外说,没有记者在场你们就管不住脏嘴了?这!”

他一指摄像头,“看见没?会议仍然有女王旁观,稍后也会把录像发给特务院、内阁和联盟理事委员会。”

“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

江正魁于是不说话了,坐在那一味地冷笑。

主持人这才继续:“诸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们今天还是要谈正事。”

他按下身前的按钮,一只黑曜石铸造的投票匣从桌底缓缓升起,“投票开始。”

24张权力筹码依次投入金属投孔。筹码外观一致,却承载着各自财阀的选择。

“选项A:冻结资产、撤销经销权、提交司法;选项B:仅内部警告,剥权半年。如果平票,无罪放行。”

提交司法?

有人小声:“他会坐牢?”

江正魁嗤一声:“他就该坐牢!一个乡巴佬还敢和帝都平起平坐了?在座谁不是百年世家,他一个小商社还想骑在我们头上拉屎吗?!”

现场人声嘈杂,有人已经开始投放筹码进行投票。

李蓝岛安静地观看着画面里的情况,手指攥紧。

目测在场有几个是女王的人,但光是内阁成员的票数也不够,还有其他贵族和财阀集团的投票。

他看见单明山二话不说,直接把筹码丢了进去。

三分钟思考时间。

众人都在打量和观察,想看看其他人的选择,毕竟选择就代表站队,这场会议结束后潮平和帝都的势力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分钟时间到,投票结束。

主持人整理票数,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