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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法接受同性?”

“也不是。”李蓝岛捂住脸时撑开一条指缝看着面前穿白大褂的克劳德,“我并不反感他做的那些。不会产生眩晕反胃等症状”

“他做的哪些?”克劳德彬彬有礼地微笑,“方便详聊吗?请你放心,这里是密歇根局,我是心理学专家,也是医生。三重保险在,我绝对不会透露你的隐私,这是我们的职业原则。”

“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克劳德忽然压低声音,冲他挤挤眼皮,“巧的是,我是唐溯的师兄,我本科的恩师现在在带他。所以,你有任何烦恼都可以告诉我。”

克劳德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看起来挺温柔的。李蓝岛慢慢放下防备,梗着脖子坐在椅子上,耳朵发红:

“他亲我。”

克劳德点头:“这是正常的亲密行为。”

“他还喜欢舔我,弄得我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口水”李蓝岛说不下去,低着头,头能塞进地板里,“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他的幼兽了,需要哺育的那种。”

克劳德失笑:“不。这说明你的恋人很喜欢你。人们见到爱人会不自觉地喜悦,大脑接受到信号后会产生很多化学因子,从而促使他们做出类似亲吻、拥抱、舔-舐等行为,愉悦自己的感官。”

对这些理论李蓝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决定专注自己本身:“但是克劳德先生,问题在于我。我老是会控制不住地回应他,本来我应该和他殊死搏斗的,可我放纵他了。”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输。我们在博弈。”

“我明知道我不能,但我还是心软了。”

“这是正常的吗?我不能太纵容他。绝对不能。抱歉我的意思是,我需不需要吃什么药?比如抑制欲望的,或者麻痹感情的。”

“”

克劳德发现李蓝岛表情出奇严肃认真,他抱着虚心请教和探讨的心态来见自己。

“嗯”克劳德转了转笔,头疼地摁住自己太阳穴,“说实话,我接触的工作要么是利用心理学手段或借助药物抹消某个人的记忆,要么是研究吸大-麻、聚众银趴、有坏男孩综合征的特殊人群,你这种情况,对我来说有点——过于可爱了。”

“”李蓝岛说,“你也觉得我无药可救了,对吧?”

克劳德勾唇:“所以为什么你不可以纵容他?你怕被他吞掉吗?”

“对。”李蓝岛如临大敌,“我不能丧失主导权。”

“据我所知男人都是视觉性动物,追求新鲜感。他很快会厌倦。我得谨慎。”

克劳德点头:“的确,新鲜感是开启一段关系的基础,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请回到我们对话的开头。他说他爱你。”

李蓝岛怔怔,“那怎么了?”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克劳德微笑,饶有兴味地解释,“一个玩咖或许会对任何一个猎物都说喜欢,但是不会轻易谈爱。爱在世界上任何一种文明中都是最高级的名词。”

“我明白。”李蓝岛说着说着音量低了下去,像被摁了静音键,“但”

“但是你无法相信,对吗。”克劳德双手交叠撑在下巴处,眼神玩味,“我和单枭先生只有几面之缘,最多是最近在密歇根局里碰过几面,但我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传闻。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乱搞的人。虽然他身上有猛兽的特质,可是他有能长久停留在某个人身上的专一的眼神,以及一颗不知道在渴望什么的心。我想你或许太过紧张了,放轻松一点,writer。”

“you like him。”

“我得帮单枭先生说句公道话,你太警惕他了,以至于忽略了自己。”克劳德眉眼带笑,充满亲和力,“至少你的身体不排斥他,那为什么不享受呢?”

“反正他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