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局也会像第一局一样碾压过去,扇南高校的人却在持续的恐惧中,在第二局的后半场中,彻底被点燃了。
“对吧。”立花雪兔小声说,“逃避也是很重要的,有时候正是逃避,给予了我们重新面对的勇气啊。”
濑见英太听见,看了他一眼,仿佛若有所思。
小组赛第二回战,白鸟泽学园高校VS扇南高校,白鸟泽2:0胜。
扇南高校的勇气来得太晚了,或者其实也并不晚。
主将十和田良树大声说:“下一次!我们一定会打倒白鸟泽!!!”
牛岛若利同他握手,认真地说:“好的,加油。”
场外的少年噗嗤地笑出声。
“我们真是有够像大BOSS的……”
*
没关系!只打了一小局比赛也很棒了!立花小兔!
坐上从仙台体育馆回学校的车,立花雪兔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暗暗热血。
排球部有专用的会议室,斋藤教练已经把今天的比赛录像整理出来了,投在大屏幕上,供鹫匠教练给大家复盘。
立花雪兔左右两边是天童觉和川西太一,两个人都不老实地在办公椅里转来转去,左边戳他一下,右边挠他一下,立花雪兔现在的脾气只能隐忍五秒,第六秒就和他们在会议桌下扭打成一团。
他们的正对面则是白鸟泽乖宝宝团:牛岛若利、大平狮音和白布贤二郎。这三个人认真地听教练们说话、做笔记,与对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立花雪兔!”
少年扭打的手一顿,心说他俩先打我的,怎么只批评我?
“……还有工。”鹫匠教练暂停了比赛录像,指着其中一帧问,“你们俩这里用的快攻是什么时候练的?”
立花雪兔看了看:“……好像没练?”
五色工点头:“正好我在那里,正好球传过来了,正好就打了。”
“没练你们还敢打?!若利和狮音都在进攻点上,为什么不传给他们?!”
“你真的要听我解释吗?”立花雪兔回忆了一下,指着屏幕说,“因为这边有一个防守的漏洞,我想着……”
鹫匠教练按下播放键,录像上的立花雪兔没有把握好传球的精度,五色工的反应也稍慢了半拍,错过了最高点,只用小臂打中了球,球在网上擦了一下,就弹回来了。
一年级组二人:“……”
公开处刑。
“比赛节奏一直都在我们手里,直到这一球打断了,对面拿到发球权之后,让百泽连下了三分。这都是早上才发生的事情,都还有印象吧。”鹫匠教练没有像在场上那样暴怒,只是冷静地阐述事实,“三分,我们才重新拿回了发球权,节奏又要重新组织。如果这是决胜局呢?如果这是赛点呢?如果我们刚好就差这一分呢?”
立花雪兔:“假设没有意义,如果是那样的情况,我大概也就不会传给小工了。”
五色工:“……”
“情绪高涨没错,但是你们在赛场上不要轻易地被情绪左右,要稳重。”鹫匠教练今天的脾气好得令人怀疑,他对立花雪兔说,“尤其是你,打二传的家伙。你是队伍的组织者,如果连你都不稳重,比赛还怎么打?”
“但是我认为,新人有冒险精神也挺好的,鹫匠教练。”有人忽然说。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白布贤二郎。尤其是鹫匠教练,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优等生了。
但他面不改色,淡淡地继续说:“……场上也有大家在啊,不然要前辈是做什么的呢,对吧?”
所有人安静了。
天童觉:“……噗嗤。”
鹫匠教练:“……”
“你们都别搞错了,打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