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还要撒娇的行为颇有微词,还是对他只向外婆撒娇的行为颇有微词。立花薰子就只当小孩是生病了爱撒娇,像给小动物顺毛一般摸着他的头发,半晌却听见怀里的人闷闷地说:“……要是每天都是暴风雨就好了。”
立花薰子:“?”
*
隔日。
牛岛若利转头,看见一个人出现在排球馆的五色工,问:“他今天也请假吗?”
“是的。”五色工匆匆系鞋带,“给他发消息没回复,我去问了班主任,据说是支气管炎,完全恢复还要几天。”
牛岛若利不说话了。
“先过来集合!”鹫匠教练在喊他们,“我要说一下未来一个月的练习计划。”
“是!”
*
在医院吊了三天针,又接了一个周末,等到立花雪兔再次回到学校和排球馆,已经是新的星期一了。落下的课要补,落下的练习也要补,忙得晕头转向,和牛岛若利也没时间说上几句话。
暴风雨那一夜之后,两人之间若有似无地笼罩着淡淡的隔阂。又或者更早的时候,在宠物医院撞上及川彻,在牛岛若利知道立花雪兔要转副攻手却没办法告诉他的时候,隔阂就已经出现,而且谁也无力解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来越深,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偶尔立花雪兔一转头,总是会发现牛岛若利在默默地望着自己,隔着老远的人群,却依然像在那一个雨后黄昏,床榻前忠实的、永远沉默的圣骑士。
目光交汇的瞬间,二人都觉得彼此仿佛有许多话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安静地相望一会儿,便移开视线,宛如平静的海面下潮水汹涌。
五月初,学校里迎来两件事。
第一是每年这时候的体育祭。白鸟泽本来就是体*育强校,体育祭搞得很隆重,除了班级之间的比赛,还像文化祭一样摆了各种摊位。
第二是体育祭之后会放几天假,鹫匠教练准备给他们安排一场县外的练习赛,具体和哪所学校打还在联系。教练们的意思是也该让新生们出去见见世面,回来之后就可以更好地准备IH的预选赛了。
立花雪兔没报什么项目,除了排球和滑板他没什么擅长的,不像五色工还有精力去跑个接力赛。看完开幕式之后,少年就在街道的摊位上到处晃荡,和及川彻发消息。
大王殿下:
【什么?!你竟然属于留学生啊?!】
狂乱木曜日:
【好像是吧,入学都是我家里人安排的,我也不太清楚。】
【可能是因为我错过了高校入试,只能考私立学校单独设立的考试。】
大王殿下:
【那我们青叶城西也是私立学校呀,我们也收留学生的,哼ヽ(#*Д*)ノ不过你错过了入校考试,具体情况我还得再问问教务处的老师。】
狂乱木曜日:
【……(;д;)】
【好麻烦,要不然别问了,算了吧,辛苦及川前辈了。】
大王殿下:
【真的不来?】
【锻治老头还在让你打副攻手啊?留在白鸟泽没前途啊,你美好的一切都会被毁了的。】
狂乱木曜日:
【……(;д;)】
大王殿下:
【再让你考虑几天吧。】
【体育祭收假的时候,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
“同学,你看起来是有什么烦恼吗?”忽然有人对他说,“不介意的话抽牌试一试吧?”
立花雪兔收了手机,有些茫然地抬头,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算塔罗牌的摊位前。
摊主是一个嬉皮吉普赛风格的学姐,她在立花雪兔面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