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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出自该校。若要用它来作筏子,幕后人的目的绝不会简单。

“好啊!我还纳闷,这阵子动作大了那群老鳖孙怎么会沉得住气,”署长冷哼道,“原来是在这里憋了个大的!怪不得公布要在女皇生辰那日举行新闻发布会!不过,既然你查到了这些,启明的学生是否当真参与到这事里来,有个准信么?”

妫越州慢悠悠地说:“我能查到的,无非是这群学生确实是在集会时被捕。”

署长沉默片刻,瞧她一眼,方重新靠回了椅背,开口道:“那就接着查,警政司只下来一个副警监,可撕不下这块肉。”

妫越州笑了一声,开口道:“别看这姓钱的如今只是个副警监,他的本事大着呢。卖官鬻爵、拉帮结派,是整个消息网上最灵通的一个结。这回还扯上了国际司,端看是哪个先急了。”

署长瞧她这成胸在竹的模样,颇有些看不入眼的手痒,又忍不住同样一笑。她想起方才的新闻,问道:“国际司……报上说你不仅打了那里新上任的小司长,还抢了人家老婆?”

妫越州一顿,继而坦然开口道:“乱放狗屁。赶明儿非端了它不可。”

“——你!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署长一听这话,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噌”的一声冒了起来,她气得抄起手边的那叠报就向妫越州砸去,以几乎又要拍桌子的音量冲她喊道,“混账东西!你到底做没做这事?!”

妫越州轻松将报纸接住,瞟了一眼便拿到身后,回答道:“她是我发小。”

“——你还真干了!!!”署长顺势骤然站起,指着她说,“我叫你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你浑不入耳!打人就算了,我还能用钱复宽这事给你遮掩,你好端端的又抢人做什么!还你发小,发小就能被你抢了?人已经结昏了,再怎么样还轮得到你管——你出门是什么身份不想想?!我真是、我迟早、我……”

妫越州听着她“呼哧呼哧”气喘如牛的声音,知道给人气得狠了,一时没有开口。

“……你出去!”署长咬牙许久,见她这模样也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转过身眼不见心不烦,“妫越州,你今晚给我写好三千字的检查交上来——不许让小孙代写!!你听见了没有?”

妫越州应下后遂推开门。离了署长室,没走几步,便见走廊的拐角里探头迎过来了一人。

“老大,结束啦?”来人同妫越州一样身着督政署的制服,身量中等,短发齐耳,手里还拿着一叠文件袋,瞧着很是干练。她原本就守在附近,见妫越州终于出来,便忙大步迎了上来。

妫越州应了一声,又听她低声问道:“署长又让你写检查了?”

妫越州推开她凑近的头,继续向前走,随口说:“孙女士严禁代劳。”

原来这人正是督政署署长口中的“小孙”,她姓孙名颖,是妫越州这督查使身边的副手,一向与她亲近。此时闻言,孙颖忙撵上来,继续低声说:“没事的老大,我模仿你的笔迹。三千字呢,你得写多久啊!”

妫越州低眸看她,又推了下她的脑袋,问道:“这你都知道,偷听多久了?”

“诶嘿,”孙颖挠挠头,很是明智地决定绕过这个话题,“因为是有急事啊老大!启明女校的校长今天上午就来了,说要找你,我说你有事在忙,她也不走,说什么她不忙——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还在你办公室呢!”

妫越州正想回去拿些材料就接着去审钱复宽,此时闻言倒是一笑,问道:“启明中学的校长,来找我做什么?”

“保准是为了她学生的事,”孙颖推测道,“警政司下的巡捕房扣着不放人,老大你又刚查了那里的要员,怎么看都很牛气!说不定她是想走走督政署的门路,好叫警政司不得不放呢。”

“猜得全面,一句话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