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妈妈难道不叫沈流芳?!”
沈佩宁闻言,却一下泄去了不少气,她神情不定,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喂,难道你连你妈妈叫甚么都不知道么?!”楚颐寿的声音中携了几分怒意,“你还是跟了你妈妈的姓,你那爹也是因为有你才能姓上‘沈’字——这些你一点都不知道?!”
沈佩宁下意识摇了下头,又忙厉色道:“保不准是你们骗我,你们两个是一伙的!”
楚颐寿冷声道:“小丫头片子,连你妈的名字都记不得!还有甚值得我去骗?!你若不信,怎么不去洛南沈氏问个清楚再与我对质?流芳竟留了你这么个种?那沈一贞不死才是天理难容!”
沈佩宁瞪着她,手中却缓缓卸了气力。过了许久,她再抬起头,却是直直望向静默不语的妫越州,声音沙哑地开口道:“她说的……是真的么?你……你别再骗我。”
妫越州便上前一步,她的目光从那兀自颤抖不休的剑身移动到她的脸上,缓声道:“既然疑心,何不去查个分明?”
“行,”沈佩宁盯着她,却蓦得笑了一下,低声道,“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妫越州不语。沈佩宁抹了把脸,重新将剑收回鞘中,也不管楚颐寿的嚷嚷,径直转身而去。
她会查明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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