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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瑛解释道:“女侠不必自谦!大小姐已尽数告知咱们啦,您果真是有所苦衷才被误解,昨夜可正是您救了咱们大家呢!唉,从前我亦听信了人云亦云……如今见您一面才知道,江湖传言绝不可信!”

妫越州不知素非烟是怎样替她挽回了形象,略感好奇,而面对眼前这心性纯挚的姑娘也心情畅快,不过她微微一笑,却转而问道:“小瑛,你们大小姐还未继位庄主么?”

小瑛听她唤名便十分激动,当即不着痕迹地凑近几分,力作稳重答道:“我们小姐说啦,有您威震,那些宵小方不敢作祟,这素家庄上下也肯好好听话!她当庄主那日,也势必您在场才行啊!”

她语气激昂,听得妫越州有些好笑。她道:“那么她必定还有话要请你带来了。”

小瑛喜道:“正是,正是!我们小姐说:‘地道已封、音信全无’,说她在发愁呢!”

妫越州笑道:“她确实该多愁了,日后恐怕愁的时间只多不少才是!”

小瑛听太不懂,但见妫越州笑意,又联想到小姐说起她时的神态,脸上也乐了起来,又道:“还有一件事,妫女侠,有客人要见你,您同我去前面会客厅罢——咦,任姑娘,你咋过来这边了?!”

妫越州转眸望去,便见庭院中已有人穿过拱门缓缓走近了。

“妫……妫大侠。”

任晓芸走至近前,在两人的目光中仿佛有些羞怯,但还是仔仔细细地率先将妫越州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踌躇不定,低声问道:“你、你还是受伤啦?”

第40章 “妫大侠……你难道就不想问我么?”

任晓芸其实并未想过要回来,原本是如此。

那日在地道中,素家庄管家那一击未能伤到她分毫——她掩于掌中的寒潭毒已足以毒倒一个临近的习武之人了,于是在那环刃“锵啷”一声坠于脚边后,管家纵然万般不甘,也只能委顿于地、不省人事。

而在管家这一方的人手,自然也接二连三赴其后尘。素非烟三人得她相助,竟是兵不血刃。素非烟仔仔细细向这平平无奇的姑娘望去,顺便拦住了想要上前的宋长安。

“寒潭毒未散,小妹妹还是先等等罢,”她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她姓任,叫任晓芸!”宋长安抢先道,又问她,“任晓芸,我州州姊怎么样啦?”

任晓芸答道:“她没有中毒。”

宋长安如释重负,先是得意地睨了素非烟一眼,而后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来是来帮我们的么?咱们快一起过去罢!”

任晓芸羞赧一笑,却摇头道:“不,我来这里……是寻我大哥。宋姑娘,你知道我大哥身在何处么?”

这话一出,宋长安便变了脸色。在她被关押时,总是跟在任大康身后默不作声的任晓芸偶尔也会在牢边徘徊,因此两人便渐渐搭上了话,甚至对于某些话题的交谈甚是投机。不过宋长安最厌男子,任晓芸却有个大哥还是看守,于是谈及任大康时,宋长安总忍不住愤愤不平。

这时她便道:“你大哥中了我的万毒千害掌,大概在我从牢里逃出后的第五个拐道处等死呢。”

她说得蛮横无礼,任晓芸听见了竟也不生气,只是颔首道:“那么你有解药么?能否给我一份?”

宋长安撇嘴,正要说些甚么,却见她手掌处仍有血珠源源不断淌出,顿了顿,便从胸口衣襟处拿出一方手帕丢给了她。见对方接住,她才道:“这是我妈缝的,借你一用!”

任晓芸愣了下,握着那方素白的手帕,却是先用它仔细将金钗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将它妥帖收起后,方缠了下便绕着伤处打了个结。

宋长安瞧着她动作,终于没忍住开口道:“我妈说了,做妈妈的最希望的就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