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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一个搞不好只怕还会被苍溪行发疯杀掉。

这么一副不声不响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苍溪行,愤怒像是裹着煤油的炸药,迅速在他胸膛里炸开了!

他再也不能忍受乌景元的冷漠,不能忍受他的三心二意,见异思迁!

他要让乌景元明白,你是师尊的,你只能是师尊一个人的!

师尊得到过你一次,就能得到你千千万万次!

撕拉一声。

苍溪行用牙齿直接撕开了乌景元单薄的衣衫,不顾他的反抗,直接将他束缚在了身|下的大床上,嫉妒到用染血的唇齿,用力研磨着乌景元的唇,哪怕弄得血淋淋的,也甘之如饴!

偌大的寝殿很快就响彻乌景元的咒骂声,可这咒骂声不久之后,就在苍溪行嘴对嘴喂下的大量春|药中,慢慢变了腔调。

一次次地掠夺,一次次地占有,一次次释放着野兽般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乌景元精疲力尽到昏睡过去,苍溪行也不肯轻易放过他,就这么让他咬了一夜,翌日清晨趁着乌景元睡了一宿,养足了精神就继续来。

为了不被外人打搅,苍溪行还设下了结界,不许任何人上峰来。

为人师表自然事事都得言传身教,亲力亲为!

既然徒儿道心破碎堕入了魔道,还被恶念操纵着,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善良,那苍溪行自然有理由一点一点帮徒儿找回来!

拉徒儿回正道!

其他的事情通通不重要!

现在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上乌景元重要,哪怕外面天塌了,地陷了,人都死绝了,也都同他毫不相干!

在这种几乎折磨的情|事中,乌景元从最初的怒火冲天,恶语伤人,逐渐变得麻木,到了最后,他甚至还会迎合一二,每每他迎合,苍溪行就异常兴奋,觉得徒儿定是念起了昔日情分,又愿意同他双修了。

可乌景元的话却让他万般难过。

“不管是操|人还是被|操,我都经历过了。但还是头一回被狗|操,蛮有意思的。”乌景元笑嘻嘻,“老狗儿,来汪汪两声。”

苍溪行纠正他:“那只是傀儡!”

“傀儡也是人形的傀儡。”乌景元语气讥诮,“再说了,傀儡怎么了?如今的你我不都是被情爱操纵的傀儡?你还分上高低贵贱了?”

“……”

乌景元与苍溪行大婚之日,当众让苍溪行观礼,还在洞房花烛夜,让苍溪行跪着听了很久的床,这本身就是埋在苍溪行心口的一根刺。

明明都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却表现得很平静,很大度。

苍溪行道:“原来你也喜欢那种死东西。”

“好。”他点点头,眼底翻涌出令人胆寒的冷意,“很好。”

又说了个好字。

从这往后,他们之间又有了新的玩法。

苍溪行擅长用剑,但不擅长用刀,可还是亲自雕刻出了几根尺寸惊人的玉石,用自己的舌头反复尝试过了,没有一丝一毫锋利的棱角后,就拿给了乌景元用。

当乌景元看见比自己手腕还粗的玉石时,他的瞳孔猛然地震了。

手指和脚趾也瞬间蜷缩起来。

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

师尊问他,是死物好玩,还是活物好玩?

乌景元不吭声,师尊也不生气,依旧点点头说好,反正他现在就是不缺时间和耐心,他有的是手段和力气,让徒儿慢慢接纳他赋予的一切。

苍溪行囚|禁了自己的徒儿,却又不愿意让徒儿真正成为笼中鸟,除了不能下峰之外,他可以施展法术,变幻出各种各样风景秀丽,却罕无人迹的地方,供二人幽会玩乐。

苍翠大草原,十里桃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