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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攥紧拳头, 往地上的少年身上瞥去, 却紧抿着唇不说话。

可就是这副神情也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可见张子隐也是怀疑过的。

乌景元语气幽幽:“古籍上所记载的滴血认亲不够权威。如今修真界日新月异,各种旁门左道层出不穷, 自然有可以混淆是非之术,偷梁换柱不过是小手段。不过有一种法子,百试百灵,就是不知张公子可想一试?”

张子隐冷冷道:“你这魔头休想离间我们父子之情!”

“那你儿子不男不女的身子,又该如何解释?”

乌景元一语惊起千层浪,原本在看台上装聋作哑的众人,瞬间齐刷刷地望向了张思故。

可却没一个人敢说什么。

张思故羞愤又惶恐,不断发出惊叫,想极力隐藏着这个秘密。

可他的怪叫声,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跳梁小丑了。

乌景元横指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张思故的嘴就被封住了,任凭他再如何努力,也无法发出声音。

张思故羞愤交加,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不断用眼神哀求乌景元。

可乌景元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一挥手,一柄权杖就浮现在虚空中。

才一现身,在场众人就察觉到了昔日魔尊的气息,纷纷大惊失色,有人不禁发出惊呼:“这,这难道就是魔尊的本体?”

“错了。”乌景元解释道,“不过是昔日魔尊的脊梁骨罢了。”此话惊得在场众人神情大变,可乌景元却无比平静,平淡,就仿佛在说,啊,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简单,他伸手握住权杖的同时,以权杖为圆点,漆黑的煞气刹那间向四面八方以水波的形式蔓延开来。

将大殿中的摆设震塌倒地。

实力稍微弱一些的修士,以及被乌景元吸走灵力的修士,立马被震得东倒西歪,各个面色煞白,口吐鲜血。

一个个跟菜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乌景元想杀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在场众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人人自危,目光各异地往乌景元身上瞥,却又不敢同他对视。

乌景元懒得理会那些弱鸡,收回已经被沾染黏腻的手指,轻抚权杖上凹凸不平的纹路。

而后猛然向张思故的方向一指,伴随着耀眼的光芒,如牛吼的龙吟声,瞬间响彻云霄。

众人齐刷刷望去,就见跌坐在地的张思故身后头顶,盘旋着一条瘦弱的龙形幻影!

而那光芒明明照耀着整个魔殿,却偏偏只有张思故现出真身了!

由此可见,张思故并不是张子隐的儿子,而是昔日魔尊的骨肉!

张子隐在经历了短暂的错愕之后,才暴跳如雷,挥剑斩断了张思故背后的龙影。

而后持剑冲小魔头刺去。

可他哪里是乌景元的对手?

轻而易举就被乌景元缴械后,单手掐住了脖子。

乌景元掐着他,迫他也跪在自己面前,微微倾身,垂眸审视着张子隐因为愤怒和窒息,而憋得无比通红的俊脸,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笑着说:“生气啦?”

张子隐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乌景元笑了:“男人啊,这辈子一定得活得明白才行。”

“那双破鞋你不是一直穿得挺开心的?现在怎么就不开心了呢?”

乌景元有些费解地歪了歪头,忽然又灿烂一笑,“你真是够贱的,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你永远不会珍惜。”

“你好不好奇本座是如何知晓的?”不等他回答,乌景元就做出了解释,“因为啊,他身上有股子骚气,跟他母亲一模一样……哦,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好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