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盛町美术展的门票。我想邀请阿纲一起去看,顺带给阿纲讲一个不是小秘密的小秘密。”
“不是小秘密的小秘密?那还算是什么小秘密?”沢田纲吉很是不解,一想到自家幼驯染平常的所作所为就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了。
于是他伸手拿过票,上面写的日期正好是一个星期以后。
那时候指环争夺战应该已经结束了,他估计已经把彭格列指环还给里包恩,他们的生活又要恢复日常的平淡,倒是可以去看美术展放松下。
对于他来说,只要不去鬼屋去哪里都可以。
“阿纲?阿纲!”南川悠也烟蓝色的眼眸没底的望着沉默不语的沢田纲吉,心里开始不停的打鼓。
难道这个砝码不够大吗?要不要再加一点?可是我还有什么阿纲不知道的小秘密?偷吃过霸霸的猫粮算不算?还是说阿纲不喜欢我现在这种类型了,想要找新的类型的朋友,那要不要再去书房里看看那些漫画资料学习一下,转个型?
“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南川悠也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沢田纲吉好笑的看着他,但想到之前他昨天跳崖的危险行为,面上再次严肃起来。
“嗯,我生气。你还跳崖、做哪些危害生命的行为吗?”事后虽然里包恩告诉他那只是幻象,可他心里还是一阵的后怕。
这一次是幻象,那下一次,下下次还是幻象吗?
就算小悠的运气再怎么好,早晚也有用完的一天,总不可能一直这样的好运。
“人不可能一直有好运气,但我希望阿斯特里可以一直拥有好运气。”男人的棕发半掩视线,让人看不清脸,只能听到温柔的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面回荡。他伸手将少年耳边飞舞的白的有些透明的碎发别到而后,露出少年隐藏在长发下、印有家族象征的耳钉,“就算……我们都离开了你,也要永远保持开心快乐。”
“毕竟你本来就很快乐。””
这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沢田纲吉将所有的情绪掩于眼底,单手捂住心脏。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很真实,就好像真实存在过一样,但又很模糊,转瞬即逝。
“阿纲?你还好吧?”南川悠也凑近看着沢田纲吉,心里有些担心。
沢田纲吉摇摇头,重新抬起眼看向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干了不干了,再也不干了。”南川悠也生怕沢田纲吉反悔,立马再三保证再也不干这些危险的事情了,那真诚的模样就差拿手对天发誓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阿纲不生气。现在的小悠答应的事怎么可以算在以后的小悠身上呢。
蜜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仿佛已经看穿他心里的小九九。
沢田纲吉:“如果你以后再这样,那我就半年不理你。”
半……半年?!这么久!?
南川悠也将刚才的异样抛掷脑后,乖巧表示再也不干危险的事了。
“不会的,不会的,小悠说话算话,绝对绝对我不会再做危险的事情。”
听着颠三倒四的话,沢田纲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正午的阳光走到头顶,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清香气息,偶尔有几声鸟鸣从头顶的树梢传来。少年人站在树下相视而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隐约还带着一声声呼喊。
“十代目!十代目!”
沢田纲吉循声望去,正好看见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向着两人跑来。
“十代目!你们怎跑这里来了?我们找了你好久!”狱寺隼人气喘吁吁地说道,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