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清楚自己是被什么所伤,所以还不能肯定袭击宇髄和富冈的东西和袭击神社的凶手是同一个存在。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驻守在此地,直至毒雾散去。此次非常感谢二位的协助。”
“不必,顺道来看看热闹罢了。大主顾如果出了问题,店长会很苦恼的。”
“正如扉间先生所言,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悲鸣屿先生客气了。”
“啊、悲鸣屿先生,其实还有一件事,松山店长说他们偶然遇见一个名叫沙代的孩子,那孩子似乎正在寻找……悲鸣屿……先生?”
“沙……代……?”
松山久幸迷迷糊糊睁开眼,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锖兔正坐在他旁边看书。
“店、久幸你醒了!”锖兔收起小册子扶他起身,“一期先生和那名悲鸣屿先生都来了。”
“嗯,听见了。”松山久幸甩了甩头,那几人此刻就在旁边不远处,以他的眼力能看见一个留着短发,额头上一道巨大疤痕的青年正在流泪,那泪水就和水龙头没关似的夸张。
青年流着泪神色悲伤地说:“我确实认识一个名叫沙代的孩子,那是在五年前,我还在寺庙中的时候收留了一些孤苦无依的孩子,其中最小的孩子就叫做沙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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