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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牵扯不清。”

许英不自觉上前两步,“我是来送您的文集的。”

那道人影又往床深处缩了缩,连忙道“不必了。”

“喜不喜欢相公?”季明生又问。

“喜……喜欢。”

“你!”许英的声音发抖,“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为什要逼他说这些话?”

“许大人似乎管的太宽,季某如何管教内子,与许大人有何干系?”

“小树苗成长的时候,被外面的狂蜂浪蝶吸引,不小心长弯了,若不好好修理,怎么能往正路上走?”

“你说是吧,夫人!”季明生声音高了些。

“对,许大人日后请别来了,我是指真心愿意和明生在一起,还请您忘了今日的事罢。”屏风后的人影又开口道。

“许大人,看到了吧,内子可是对你无意,别再上赶着自作多情了。”

季明生亲自送脸色惨白的许英离开后,嘴角微微噙着笑意,走入屏风后

“夫人刚才好乖。”

第50章 出事 林栖梧只能进宫

护国寺的西侧有一列禅房, 草木幽深,是为潜心修佛之人准备的临时住所。

寺庙厨房的小沙弥抬头擦了擦脸上的黑灰,折断柴火扔进灶火台中, 嘴里叨叨絮絮地抱怨着

“那位客人在禅房住了两个月了, 从不出门,不给香火钱不说,咱们还得另外给他做饭。”

老和尚缩着手进了厨房, 听到小沙弥的抱怨, 当头赏了他一个暴栗

“你懂什么,这是寺庙的贵客!知道这个男人身后是什么大人物吗?”

“这是护国寺, 不是什么乡野小庙, 胡言乱语, 小心你的脑袋!”

被训斥后的小沙弥认命般端着餐盘去禅房送饭,却发现往日虚掩的禅房大门此时紧紧闭着,

“施主,吃饭了。”小沙弥敲了敲门。

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很是警惕地微微探头,接过小沙弥手上的餐盘。

此人自从入住护国寺, 如同孤家寡人一般, 与世隔绝,今日怎么竟有人拜访他?

“他知道他背后是谁吗?”这声提点又在小沙弥的脑中响起

他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巴巴地想看清客人是谁, 可惜只看见了一截官袍。

小沙弥好奇心起,耳朵贴在窗边, 却只听清了一句

“林伯父……”

原来这人姓林。

官袍在禅房待了很久,前脚刚离开,后脚住持便进了禅房。

慧闻手里捻着一串鲜红的佛珠, 一点暗色也无,红的如同鲜血一般,看着没有佛性,只有妖性。

可偏偏,他的脸上还挂着慈悲的笑

“林施主,方才许大人来访,所为何事?”

“他说自己见到犬子了”林毅面色古怪。

他不明白,自己的清风朗月,白壁无暇的儿子怎么会置林氏一族不顾,私自越狱,又和季明生这种小人搅在一起?

“在哪?”

“在季府,季明生家中。”

慧闻听了这话,却一点也不意外。

他身在佛门清净之地,心却早已入俗世红尘,对京中种种洞若观火

他知道是谁劫走了林栖梧,却不告诉乾元帝。

慧闻有他自己的考量。

一来,季明生位高权重,又深得乾元帝信任,若慧闻蓦然说出真相,本就对他心存疑虑的乾元帝不仅不会相信,说不准还会怀疑他别有用心。

在季府找到林栖梧还好,若是找不到,自己怕是要被乾元帝问责。

二来,季明生心狠手辣,即使真的在季府抓了现形,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