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在地上搜寻着,终于看一小片白色的纸屑,它静静地躺在门缝处,差点被忽视。
“邬、言、辞。”许然闭了闭眼,想浇灭心中的火焰,他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别做被自己情绪控制的家伙。
算了。去你妈的冷静,他就不信治不好这条疯狗。
一打开门,邬言辞的声音便传过来:“小然忙完啦,很快就可以吃晚饭了……”
许然把门重重关上:“别做了。”
邬言辞的手停了一下来,他走到许然面前,甚至身上还戴着围裙,乖巧问:“怎么啦宝宝。”
装。继续装。
许然去杂物间之前的情.趣道具箱子里拿出一副铁链拷,示意邬言辞自己坐到床边,然后毫不客气地把铁质镣铐戴在了邬言辞的脖子上。
邬言辞睁着漂亮的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直到许然将另一头也锁在了床头,邬言辞才问:“小然,你这是要做什么?”
“问我做什么之前,先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许然拽着铁链,邬言辞的喉结便被脖子的镣铐磨了一下,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刚刚在外面的车祸,是不是你干的。”
邬言辞被拽到许然面前,可怜道:“小然……我在家做饭呢。”
“别装,我看到你了,你其实可以躲得很好吧,故意出来目的是什么?想威胁我?警告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干……小然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许然冷哼一声:“是啊,我也想问你呢,我和别人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事,你那么关注干什么,关注到一次两次都要跟出来,你是狗吗?
“哦,你就是狗,一条闻到主人味道就摇着尾巴跟过来的狗。”
邬言辞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原来宝宝觉得我是一条小狗,那好吧,我就是狗,当主人的小狗,但是宝宝不能有其他小狗,否则我会生气的。”
许然受够了邬言辞的柴油不进,真是和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他拧着眉:“这几天你就呆在这好好反省吧,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我再回来看你。”
邬言辞终于不笑了,他安静下来:“你要去哪?找刚才那个贱人吗?”
“别乱说话。”
“哦?我骂了他一句你就觉得我在乱说话了?小然已经开始维护他了?”邬言辞惊讶非常,然后又遗憾道,“小然变心好快,刚才我就应该让车撞死他,把他的骨头碾碎,把他压的不成人样,这样小然身边就只有我一个啦。”
邬言辞的言论恶毒且血腥,这样的词放在自己朋友身上,许然不免有些生气:“邬言辞,你终于肯承认了,那辆车就是你控制的吧,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可能死在那辆车下呢?”
邬言辞见许然终于又回头看自己,又乖乖坐好,然后说:“怎么会呢?我可以精准地只压死那个婊子,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那你还真是厉害,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你。”
邬言辞不好意思道:“小然愿意夸我当然好,但是如果可以亲亲我那就更好了,小然,我们好几天没接吻了,我想吻你。”
还真是会得寸进尺,许然只觉得脑袋剧痛,他懒得再管这条疯狗,直接把门带上:“你还是在这里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学乖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再来看你。”
邬言辞见许然要走,下一秒就想追上去,却被铁链一扯,又倒回床头,发出叮铃铃铁链摇晃的声音,他终于露出一丝慌张,喊道:“不准走!”
每次自己离开邬言辞都那么大反应,跟应激似的,有毛病。
许然才懒得管他,下一秒就要把门关上,就看到邬言辞容貌昳丽,跪坐在床上,满脸失魂落魄,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被脖子上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