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女子抱着少年劲瘦的腰背,嘴唇艳红,裙裾早已经凌乱不堪。
阖上的眼皮也在发着颤,因为那逐渐粗蛮的动作,终于咬住他秀气脖颈,伸出的手指亦将船边上的荷花都抓烂,显然是吃得很深。
谢漱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似乎要将她凿开。
毫无怜惜之意,只想逼着她哭泣求饶,然后一遍遍地重复罪行。
夜风吹过湖边,将那不断泛起的涟漪吹得更生动。
萧成策听着莲叶深处女子的呻。吟啜泣声,僵硬着身体,双目赤红。
终于在她葱白手指又一次骤然抓烂荷花。
在那只绞丝镯再次磕在船身上,发出泠泠声响的时候,抬步走近前去,锦缎靴子浸入湖岸,湿了个透彻。
“……辛夷。”
他嗓音痛楚干涩,又裹挟着滔天的恨怒,像是恨不得将她立时掐死,“白辛夷?”
原本还在呜咽的女子骤然停住,她下意识地循声望过去,哭过的眼睛水意朦胧。
在月色下透着难以言说的茫然妩媚,视线撞上的瞬间,裙裳已经被她慌乱拉起,却仍旧露出了一侧香艳瑟缩的粉白肩头。
萧成策心中剧痛,头脑一片发晕。
刚要颤抖着走过去把她从船舱里扯出来,后颈忽然一疼,被毒虫咬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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