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扫荡一圈,然后又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好阿淮,亲一个就不困了。”
谢少淮:“……”谢少淮没搭理少年,继续和许太医说话,少顷下了马儿的萧承野上了马车,和马夫一起坐在前头赶车:“阿淮。”
他滚了滚喉,认真道:“阿淮,你真美。”
萧承野见势不对,急忙调转马儿,“回去保护谢大人——”
守卫军随后停留回去,萧承野下了马儿,从背后取下“破风”守在谢少淮等一众人前,举起符节道:“前面的人听令,你们面前的人是长安来的钦差大人,大人此来是为了推行新政,利于民而功在国……”
“别听他瞎说,这群人就是过来量地收我们的税的!”
“狗官,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你杀了我们,还有无数个老百姓揭竿而起!”
萧承野手里紧紧握着剑,眼看着这群人拿着锄头和铁秋冲了过来,他一遍用剑挡着,一边撤退,“往后退,不可杀人——”
来之前谢少淮已经将能遇到了种种情况一一列举了出来。这里的刁民只是三霞县极少的一部分,但是若今日杀了人,他日他们在去下面推行游说的时候,更多的百姓便会对他们产生隔阂,从而抵触。
萧承野命令守卫军只能防卫,随后几人撤退到了谢少淮的马车前,慌乱之时,不知是谁用锄头狠狠敲在了萧承野的肩膀上,紧接着噗呲一声,萧承野的左侧肩膀被划出一道口子:“找死。”
曾经在西北赫赫威名的琢州小霸王,几时受过这样的气?
少年一脚将面前的人踹开,随后将破风从剑鞘里拔了出来,就在这时候谢少淮从马车上下来,一把抓住了萧承野的胳膊:“不可——”
二十个守卫军虽然只能防备,但毕竟都是顶尖的高手,很快前面的一批人都被打退,数人围成一个圈,将谢少淮等人都围了起来。
萧承野被弄伤的左臂,衣服已经破了,巴掌大小的整齐伤口还沾着一些泥土,许太医吓得哆嗦,但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连从药箱里取出来干净的纱布,上前将男人的左臂简单包扎止血。
谢少淮抿唇,目光从萧承野伤口上移开,随后小声对少年道:“阿野,不能伤人。”
周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萧承野突然喊了他一声。
“嗯……”谢少淮蹙眉,推了推男人的额头,小声道:“别咬。”
“这样很舒服吧?”萧承野亲昵地蹭了蹭青年的胸脯,“没阿澶之前也是,你喜欢本王舔你不是吗——你现在想和本王同房吗?本王想上你。”
谢少淮揪着男人的衣襟,咬着唇道:“你疯了……这里怎么能做这种事……荒唐。”
“不荒唐。”谢少淮还没说些什么,萧承野就像是被碰了什么逆鳞,在谢少淮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是你说方才答应的。”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谢少淮垂眸捧着萧承野的脸颊,警告他:“这里不行。”
此地已经三霞县,他们不过今日才过来,三霞县的县令不会允许当地的百姓这个时候过来闹事的。
谢少淮将符节交给萧承野,道:“殿下先带着守卫军过去问问情况,切不可伤人。”
萧承野点了点头,随后拿着象征钦差身份的符节下了马车。周崇正准备勒紧缰绳随少年一起过去,只是垂眸看了萧承野一眼,就乖乖下了马儿:“殿下,你骑,你骑。”
萧承野策马,随着同行的守卫军一起过去,前面那群人离他们足有十几仗的距离,还未看清对方的全貌,只见那劝人持着农具就冲了过来:“大伙们上啊,他们是朝廷派来的人,不敢伤我们!”
“狗官滚回长安!”萧承野硬邦邦的胸膛在压在身前,让人快要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