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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宴州了,还以为您要好几日才能回来呢。”

谢少淮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昨晚回来的,你来的正好,长安回信呢?”

谢少淮离开琢州的时候就猜想自己之前寄回去的折子应该有了回信,徙陵的事情也不该耽误,只是他一早过来并未在书案上找到。

“哦,”青松说着连忙跑到书案旁边的小匣子边拉开将那里面的密信拿了出来:“青松怕里头的机密泄露,特意藏起来了嘻嘻。”

谢少淮欣慰地点了点头:“有心了,拿来吧。”

“公子,您走的这两日小殿下天天往府衙跑呢,不过公子放心,青松没说漏嘴,”青松说着,见他家公子放在还平展的眉心倏地蹙紧了,他疑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谢少淮把信合上,“就这些吗?没别的了?”

谢少淮寄出去信的时候还给二哥写了一封信,本以为他会找一些稀奇的兵器送过来。

青松点了点头:“没了。”

“……”谢少淮:“罢了,想来二哥应该在忙——找人将府衙的房间收拾出来两间,有贵客要来。”

青松:“好。”

青松说罢便麻溜去办事了,谢少淮本想着今日收拾收拾行李便回长安去,可方才的信里写建宁帝和他舅舅要微服私访……算算这封信送来的日期,也就这几日应该就到了。

既然陛下要来,他也不着急回长安。

想来陛下应该是放心不下西北的战事,特意走这一趟,那估计要住上月余。

再住月余也好,反正卫岚答应过他,不会让萧承野再骚扰他,想必萧承野……应该不会来找他了。

谢少淮放下手里的话本,然后听萧澶的话,掀开了被子将自己上半身埋在被褥里,只是他甫一钻进来,就被肉乎乎的小手捧住了脸颊,随后一个软乎乎湿漉漉的小嘴巴就亲在了他的脸颊上,离开的时候发出“啾”的一声。

谢少淮愣了愣。酉时左右,萧澶睡醒了,他甫一动了动身子,身边的青年便俯身靠了过来,“阿澶醒了?”

萧澶看着面前的美貌大人,心里那种不切实际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青年,小声咕哝到:“大人,你没骗阿澶吧,你真的是阿澶的父亲吗?”

谢少淮坐在萧澶身边,认真地看着他,“阿澶,是父亲不好,本来来琢州前父亲就应该告诉你,但是公事在身……且父亲也怕阿澶接受不了父亲,便没有告诉你。”

谢少淮看着还红着眼睛的萧澶,心似刀绞:“阿澶,你能原谅父亲吗?”

萧澶使劲儿点了点小脑瓜:“嗯!”

爹爹和他说过,父亲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物,卫舅爷和爹爹现在能对付匈奴人,全靠父亲在长安努力工作。萧澶很期待见爹爹口中的父亲一眼,但是在不知道面前的大人就是他父亲前,他就很喜欢青年了。

“爹爹和阿澶说过爹爹很多事情,阿澶明白父亲有苦衷,”萧澶说着,抬起来小手抹了抹眼泪,“但是父亲,阿澶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想亲口问问父亲。”

“阿澶说,”谢少淮扶着萧澶的额头,“父亲知道的都告诉你。”

萧澶摇了摇头,“阿澶是想问,父亲喜欢阿澶的爹爹吗?”

谢少淮没想到萧澶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他知道这种事情他是糊弄不过去的,他也不想糊弄。

“阿澶,爹爹和父亲相识皆因一场误会,误会解开便和离了,”谢少淮十分认真道:“不过就算爹爹和父亲不再是一家人,但同样都很爱阿澶,这一点爹爹和父亲是一样的。”

“这么说,父亲是真的不喜欢爹爹吗?”

“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比感情之事重要,”谢少淮不知道怎么回答萧澶的问题,或许他之前对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