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轻轻抚在他的眉梢。
萧承野立马就精神起来,又垂眸看谢少淮胸前的痕迹,脸倏地一红,“阿淮,我们这是……”
谢少淮压了压嘴角,主动环着少年的脖子,“昨夜,殿下忘了吗?”
昨夜?
萧承野舔了舔唇,似乎是想起来,昨夜他去接谢少淮,然后吃了酒,然后又回了府……最后他们一起洗了澡上了床。
可是,为何剩下的一些他想不起来了?
“阿淮……”萧承野滚了滚喉,美人在身侧,即便想不起昨夜的种种……待一吻结束,萧承野亟不可待地撑着软被起身,将青年压在身下,他是没有穿衣服的,但是怀里的谢少淮却穿着一件本不该贴身穿的外衫,想来是昨夜他将青年的衣服撕坏了。
可就是想不起来做那种事,是什么滋味。
萧承野蹭了蹭青年的脖颈,“阿淮,小王昨夜吃多了酒忘了好多,没没弄疼你吧?”
谢少淮:“……”
谢少淮自然不会疼,他都做好要受伤的准备了,奈何二哥的酒,酒劲儿太大,把人放到了。不过也不算坏事。
“不疼,”谢少淮捏着少年的耳垂,在他耳侧吹了口气:“今日冠英侯府还有喜宴,改日空了,殿下去下官府上住。”
“好……”萧承野咽了口口水,默默吁了口气,将自己满身的“火”压制下去,少淮兄说了今日还有事,那他便不好胡来。
可是,他们当真做过了吗?
萧承野先行起身洗漱,见卧室地上干涸的水渍以及浴桶里被他撕坏的亵裤,好像一切都在说,他们昨夜似乎真的做了……
收拾完东西,萧承野起身去了外殿,准备让小厮给谢少淮准备衣服,可走到自己素日里放置书信的书案前,见纸镇好像挪了位置。
谢少淮没有里衣,无法出门,便让萧承野去找衣服,但少年之走到了外殿的书案前,便停了下来。
谢少淮顿感不妙,起身,拢着系不上的外杉出了内殿的门。
“殿下?”谢少淮走到少年身前,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昨夜被他翻腾过一遍的书案,“怎么了?”
“没什么。”萧承野抿了抿唇,动手把纸镇挪了回去,“阿淮稍等一下……”
萧承野话音未落,便见面前青年的长衫突然开了,天色微微亮起,室内的光线不算弱,青年身子极白,衣料倏然散开,细腻白皙身体似发着光的夜明珠。萧承野目光落下,又见那不过一掌宽的小腹上点点梅痕,知是自己弄得,脸上不由一烫:“阿淮,衣服……”
谢少淮闻言,没有动作,反而勾住了男人的肩膀,抬眸与他对视:“殿下自己弄坏的衣服,怎么系?”
萧承野:“。”
萧承野揪着衣服,将那快被扯掉的衣带认真系好,“对不起。”
匆忙给青年系上衣服,萧承野又怕自己忍不住,连忙出了门。谢少淮见门被关上,蹙眉快速将纸镇方便的小匣子打开,挪了一下里面信笺的位置,随后才长吁了口气,返回内殿。
萧承野再次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套新衣,谢少淮简单洗漱完,换好了衣服,随后便准备出门。今日冠英侯府婚宴,萧承野要替天子赴宴,自然是和周崇那群人一起去,谢少淮要早些回去,随父母兄长一起赴宴。
临别的时候,谢少淮心里还有些不放心,昨夜萧承野睡死过去之后他只是随手去翻找了一下,但并未找到萧承野写给琢州起义军的信,无功而返不说,还可能被少年怀疑上。
萧承野偷偷从后门将马车牵出去,送人到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快大亮,谢少淮上了马车,神色有些凝重,萧承野担心青年身子不舒服,便不由关心了一下:“阿淮可是不舒服?”
“没有,”谢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