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跟他们谈搬家条件,只要有一点不满意,张家祖母立刻拿着白布吊在外面哭天喊地,说县衙欺压百姓。”
按照现在这个进度,他好像没办法在相公回来之前建好瓦子了。
秦宁坐在上首,听完林斐济的话,眉头微蹙,“他还是咬死了一百两银子不松口?”
“是,不仅不松口,还说等瓦子建成了他张家要一个商铺。”想到那户人家的大嗓门,林斐济的额角的青筋就突突往外跳。
“若是开了这个口子,那这一条街的所有人家都会有样学样,实在是下下策。”顾玄维凝眉冷声道。
“善者易人欺,他们似乎把县衙视作可以撒泼之地,见我们后退,愈发嚣张放肆。下官以为,也该让他们知晓县衙的不容置疑,对此心怀敬畏。”
此言有理,秦宁心中微动,他的手段确实太过绵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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