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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旧例,不过一旬时间就会点官外放,说不得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做县令,天高皇帝远,这些人哪能找得到。”

不过刚刚见面就又要离别,秦宁轻叹了一口气,“那这些日子你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我还好,就怕云云身子弱,担不住这么远的路途…”说到后面,赵花朝明亮的眼睛也稍显暗淡。

秦宁心中发紧,连忙宽慰道:“我看云云挺壮实的,小胳膊小腿也挺有力的,肯定没问题。”

“那倒是,当时生他的时候我可吃了大苦头了。”赵花朝歪了一下头,看向秦宁的肚子说:“你和沈状元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肚子还不见动静?”

秦宁小脸微微发红,“相公说不急。”

“你都快二十了,还不急?”赵花朝掂着云云的小肉手,“咱们小哥儿年纪大了生孩子更不容易。”

“再等等吧。”秦宁犹豫了一下回道,“现在事情多,也不是好时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直至太阳快要下山秦宁才回了家。

深色的地板被擦的反光,沈新视力又好,他跪在地上能清楚地看到所有人的表情。

沈新在后花园的叫嚷确实有不少人听到了,因为进士们不能在大内随意走动,大多数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带出了宫外,除了大学士范修容。

燕景帝坐在圈椅上,面无表情地说:“新科状元,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范修容坐在一旁的杌凳上,目光微动。

沈新先是行礼叩首,而后一字不落、声情并茂地重复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情。

燕景帝没有表态,他身边的李公公眼里喷火,阴恻恻道:“你们几个贱人可有话说?”

泼沈新一袖子水的太监脸色白的像个死人,他浑身发抖不住地向燕景帝磕头叩首,嘴里讨饶道:“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小人实在身不由已。”

他指着跪在他旁边的侍卫,厉声道:“就是他威胁奴才,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事,奴才在宫外的家人就活不成了,陛下饶命啊。”

宫女和两个侍卫也各有各的说词,互相推诿,神色焦急,生怕一不小心掉了脑袋。

沈新压下心底对下跪的厌烦,一脸大义凛然道:“陛下,学生实在冤枉,不知何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事如此猖獗。”

“学生自知身份微寒,行事素来低调谨慎,与人为善,不知何人竟在琼林宴上要取我性命,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一时之间,殿内静的呼吸可闻。

昨日在巡检司沈新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这两幅面孔倒是满足了燕景帝的高位心思,他本来不耐烦的心又平静下来,偏头问范修容:“大学士,你怎么看?”

范修容琢磨了一下,说:“臣以为此事要严查,大内乃天子居所,天威不可冒犯。”

燕景帝“嗯”了一声,开口道:“沈状元受委屈了,朕定然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把这几个奴才拖下去,连带着他们亲近的人一起严刑拷打,一日之内朕要他们吐出实话来。”

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手伸的这么长,都伸到皇宫里了,打扰他的长生大计。

其他人一脸死灰,手脚发软地被侍卫拖走了。

沈新故做一脸感动:“多谢陛下,只要能重获清白,学生万死不能以谢陛下。”

“清白?”燕景帝皱了皱眉。

“是啊。”沈新一脸唏嘘,“学生早年发过宏愿,若将来能状元及第,必定此生只有夫郎一人,不然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则消息就像蒲公英一样快速飞往皇宫各处。

慧皇后听完下面人汇报的消息,脸黑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