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看着沈新,眼尾湿润,“就是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相公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沈新不知道为何秦宁会这样想,不妨碍他一一解释。
他举起两人牵着的手,把秦宁的手心放在自己胸膛心脏的位置,“能感觉到这里在不断跳动吗?”
“能。”秦宁说。
而且还越来越快了。
沈新又把秦宁的食指放在嘴里轻咬了一口,而后拿出来亲了两下,说:“能感觉到疼痛吗?”
“不疼。”秦宁摇了摇头,诚实道,“有些痒。”
沈新摸了摸他的脸颊,没说话,心里在想,这样的秦宁也好可爱。
他双手一伸,微微使力,二人的位置瞬间调换,秦宁坐在了沈新的腿上。
秦宁用眼神示意怎么了。
沈新的手掌轻轻把秦宁的头按在他的心房处,轻声道:“你听。”
“砰。”
“砰。”
“砰。”
急促的砰砰声在秦宁的耳边炸响。
过了一会儿,沈新说话了,声音低哑:“这是专属于你的心跳声。”
我这个人,这颗心,只有遇到你时才会有这样的心跳。
秦宁瞳孔在一瞬间放大扩散,热气上涌,他嘴唇嗫嚅,眼眸低垂,憋了半天才说,“我感受到了。”
沈新失笑一声,轻啄了一下秦宁的唇瓣,“我想参加明年的会试。”
会试不像乡试和府试一年举行一次,会试三年一次,若错过了明年,还有再等三年才能继续科举。
他不想浪费四年时间。
“好。”秦宁不假思索道,“会试在上京,我们什么时候去?”
“十月末,越快越好。”沈新沉吟片刻,“上京靠北,从南江府到上京要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冬季严寒,若是等大雪封路就不好走了。”
秦宁稍稍计算了一下,喃喃道:“那时间不多了,家里这摊子事都得好好安排一下。”
沈新“嗯”了一声,“三日后知府大人会举办一场鹿鸣宴,专门款待乡试中榜的学子,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秦宁睁了睁眼睛,惊讶道:“去府衙?”
“我行吗?”秦宁声音忐忑。
“当然行,而且你的气势还可以足足的,因为你相公我是乡试的头名解元。”沈新摸了摸他的头,勾了勾唇。
“相公很厉害。”秦宁夸了一句。
为了宽慰秦宁的情绪,沈新继续说,“这也算是考试后的传统宴会了,等我将来中了进士,咱们还会去宫城里的御花园参加琼林宴。”
“就是去吃一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宁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他得好好打扮打扮,不说艳压群芳争奇斗艳,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好事成双,让沈新惊喜的是,当天下午远在广安府的林大青给他写的信便到了。
信上说,他们不日前就已经到了广安府安定下来,那边的气候和他设想的的大差不差,但并没有找到沈新说的橡胶。
天无绝人之路,他们遇到了一个金色头发碧绿色眼睛的番人,这番人说他的家乡有这种树木,经过慎重考虑,冯大青几人决定去这人的家乡弗朗州,望东家安心,他们一定能找到橡胶树。
沈新压下心里突升出来的燥热,他定了定神,提笔开始写回信。
说了他如今已中举人,不日将赶往上京,让冯大青三人去上京找他们即可,最后重重写了一句,出门在外,对任何人都要提高警惕。
把信寄出去后,沈新去了人牙市场,他要买四个精壮能打的男子。
从南江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