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古墨书才开口道:“前天上午有个客人来店里闹事,说吃了店里的糕点回家就开始上吐下泻,非说咱们铺子做的糕点不干净,我们如何解释都不听,把糕点钱赔给他也不行,这几日日日早上都要来闹一番。”
“大多数客人半信半疑,来的人也少了,即使来买也会被他赶走,前两日我们想着东家正专心准备科考,不便打扰,今日正打算去信到南江府把此事告知东家。”
阿秀跟着解释道:“我们每次都把手洗的干干净净的才揉面做糕的,糕点绝对都是赶紧的。”
“按照东家说的,每日的糕点都是新做的,糕点又有冰块镇着,也不会坏掉的。”
“和糕点无关,那是不是有人存心使坏?”秦宁偏头看沈新,询问道。
沈新拍了拍凳子,示意秦宁坐,“这得看我们挡了谁的路了。”
秦宁琢磨了一下,不确定道:“五福斋?”
“很有可能。”沈新说。
望江县原本只有五福斋一家糕点铺子,秦宁原来在西市摆摊看不出什么,但开了第二家糕点铺子,铺子里还经常翻新花样,有了竞争,大大的影响了五福斋的生意。
阻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有利益冲突的五福斋最为可能。
大堂安静了几息,阿谷赶紧拿起账本递给秦宁,“东家,这些天的生意都记在账册里了,您看看。”
“好。”秦宁接过账本,开始盘账。
秦宁专心拨弄算盘,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沈新走了一圈,用木夹捡了一碟子糕点,放在柜面上,“别干坐着,吃糕点。”
“谢谢东家。”古墨书呲着牙,拿了一块羊□□糕。
沈新撕了一小块油纸,包了一块山莓糕递到秦宁嘴边:“阿宁,你也吃。”
秦宁咬了一小口,沈新也没收回手,就这么举着,喂完了整块糕点,又拿了下一块。
等秦宁算完账抬头时,便看见五双锃亮锃亮的大眼睛。
秦宁面上一热,偏移了视线,“账本没什么问题,阿谷费心了。”
每日都有一两多的进账,可见几人用心。
阿谷抿了抿唇,眼角的皱纹加深了些许。
秦宁扫了一眼桌上的糕点,继续说,
“左右今日没有客人,咱们也歇业一天,回家好好吃一顿,”
“天气热了,等明天我就交阿谷和阿秀如何制作,解决完闹事的事情,咱们铺子就可以准备开始卖果汁了。”
“好。”店里的几人齐齐应声。
买了满满一背篓的肉和菜回了家,秦宁带着阿谷和阿秀三个人一起做饭,沈新在院子内看古墨书练箭。
“过两日你也跟着回村吧,我带你去后山检验你的箭术到底如何了。”
“真的?”古墨书的眼睛陡然亮了一瞬。
“当然。”
“我呢我呢?我和二哥呢?”三毛迫不及待地问。
“你们在家呆着。”沈新说。
“为什么?”三毛不可置信,小眼睛瞪得溜圆,“我也想去后山。”
“打猎是一项危险的运动,墨书比你大还会箭术,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才能参加。”沈新回。
三毛握了握拳,看了看古墨书的身板,又看了看他的身板,丧气地低下了头。
沈新轻笑一声,揉了揉他束起的小发髻,“不要着急,你会长大长高的。”
安慰好了三毛,沈新问古墨书,“这些日子冯大青他们几个来没来县城?”
上次他回来便让这三人轮换着来县城,一是放风,也是保障铺子里的人安全。
“来了来了,他们几个轮换着来的,本来今天是冯大哥住着的,但昨天下午刘六来找他,好像是地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