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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搞在一起的。”

说到这,众人眼神对在一起。

一个婶子突然对沈新阴阳怪气道:“有其母必有其哥儿,沈童生你也得小心些才是。”

沈新循声望去, 妇人身着灰色粗布,头发由一根木簪勉强挽在脑后,斜眼嘲讽。

他按住想说话的秦宁,微微一笑:

“不劳婶子费心,婶子有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家中事务,这样兴许能多赚些银钱,多买几两肉吃。”

秦宁原来不过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杂草,嫁了人反倒金贵起来。

说两句嘴,也有沈新帮他说话,挑拨不成,李盼娣脸色涨红,悻悻闭口,心里嫉妒更甚。

说话的功夫,前面的鞭声已经停了。

云秀莲的衣裳已经成了碎布,背上的血和碎布模糊在一起,趴在那里久久没动,似乎是晕了。

最后是秦生根给背回去的。

经过这茬,不管云秀莲想还是不想,她都得消停一阵子了。

看完热闹,沈新便和秦宁往家走。

路上,秦宁突然停了下来。

沈新也顺势停下,问:“怎么了?”

日后和秦家打交道的次数会不少,秦宁想了好久,还是应该和相公说清楚秦生根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相公会不会信,他食指相交,抬头一脸认真的跟沈新说:“相公,我觉得秦生根是个狠厉的人,有的时候他对人命很漠视。”

沈新有些意外,秦生根在秦宁眼里竟然是这个形象,他也认真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回了家,院子的秋千旁边,除了二毛和三毛,还有三个村里的孩子,或高或矮,几人聚在一起,似乎在排队荡秋千。

沈新瞧了一眼便不再关注。

“大哥,哥哥。”

“沈大哥,沈哥哥。”

“嗯,你们玩。”沈新应声后,在院子墙角拿了两个背篓,向碳窑走去。

一夜过去,木材已经完全冷却成了木炭。

大多数都是黑炭,他还意外的发现几根白炭。沈新惦了惦,估摸这几根白炭加起来不到两斤。

白炭又称银丝炭,质地坚硬灰分少,所以燃烧时烟少。

燃烧时间也比黑炭更长,适合取暖,价格也比黑炭贵好几倍。

他把木炭从碳窑里取出来,一个个掰成块状,放进背篓。

一共有把八九十斤的黑炭,按照县城去年的价格,大概能卖一百四十文。

去年望江县一担黑炭三十五文,一担二十斤。

沈新目前不打算卖银丝碳,一来比较难烧制,二来雪灾只有穷苦人家才会受冻受寒,他们也买不起银丝碳。

沈新打算多烧制点木炭屯着,左右也不花钱,尽量等灾情时再卖,总不能让穷人冻死。

他来回往返十多趟才把木炭全部搬回家。

他又在院子角落做了一个四尺高的竹架子,把芦苇层层叠盖在顶上,用木条固定,形成防水隔热层。

沈新把木炭码放在里面,也放一些在灶房。

应该挖个地窖,这样就有更多的储存空间,沈新用鞋在地上画出浅浅的痕迹,问,“宁哥儿,这挖个地窖怎么样?”

家中前院很宽敞,挖个地窖绰绰有余。

秦宁正坐在院子里做鞋子,他闻声抬头,走了过来,说:“好啊,这样更方便储存蔬菜和果子。”

顿了顿,又迟疑地问:“相公,那里面是黑炭吗?”

沈新点点头,“是,里面还有两斤白炭,留着冬天取暖用。”

这冬天得卖多少银子,秦宁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说“相公才华横溢,我好佩服。”

沈新嘴角微勾,“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