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朗氏集团总部vip会客室
朗秉白坐在主位,端起特助刚刚泡好的咖啡,垂着眼神色自若地轻抿了一口。
任谁也看不出,朗秉白此刻其实已经快气疯了。
偏偏在他弟弟开学这天,和他们合作了近十年的老东家要重新商讨这么多年从未改变过的签约合同。而且凭借着多年老客户的特殊权力,非要朗氏如今当家的朗秉白参与座谈,朗父都可以不出席,朗秉白不行。
朗秉白几乎气笑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他弟弟联合朗父给他下的套。
这小孩估摸着是嫌自己管的太多了,直接跟他玩叛逆不服管这一套,一声不吭的丢下他,自己跑了。
有朋友曾经在两人聚会的时候,听到朗秉白神情严肃的接听电话,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挂了电话才知道,是保姆打来的,说朗月现今晚给家里打了电话,同学聚餐,要晚归。
朗秉白问清地址和结束时间,拿起外套就要去朗月现的聚餐地等着接人。朋友当即无语的表示:“你简直是个控制欲爆棚的弟控。”
朗秉白不以为然,这怎么能称为控制欲呢,必须事无巨细的亲自经手朗月现的所有事情,时刻保证朗月现处于自己的保护范围内,也只不过是作为兄长对弟弟正常的责任感而已。
朗秉白总是不安心,自己家这个小孩太能招惹人,他自己却完全不开窍。
朗月现上学期间,只要朗秉白能空出时间,一直都是他亲自去接送。
高中有一天放学,朗秉白刚好提前结束工作,让车停在校门口,自己则步行进了学校。
那天正好赶上放假前大型文艺晚会,教学楼空荡荡的,朗秉白没去礼堂看晚会,打算直接等在朗月现的教室门前。
他多次来学校接送朗月现,轻车熟路的找到教室,接着他就从教室的后门窗口处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朗秉白瞬间顿住脚步,马上就能见到弟弟的喜悦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教室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空无一人,眼前的一幕是让他无数次午夜梦回,都会在睡梦中被暴怒的情绪狠狠惊醒的荒诞场景。
空荡的教室中,朗月现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染了金色头发的少年。晚会是允许学生穿私服的,那个少年用一只手把朗月现换下来的校服外套捂在脸上,痴迷的像条狗一样拱着鼻子嗅个不停,脸上的表情贪婪又愉悦。
他被这种背/德的行为和身体带来的快/感刺激地难以忍受的皱着眉,他难耐地发出喘/音,仰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喉结不断滚动,颈间的青筋跳动的异常厉害。
空气黏腻又安静,空留金发少年压制不住的粗/重喘/息。
直到他伸出舌头黏腻又急促的重重舔/上朗月现的校服领口,一声巨响在落针可闻的空间里炸开,教室的门被狠狠地踹开了。
金发少年气息混乱,眼神迷离,颇为帅气的脸上还泛着明显的被情/欲包裹的红潮。脑子还在被极度的愉悦包裹着的混沌中,露出一副失神的样子,朗秉白已经阴沉着脸来到了他的面前。
下一秒朗秉白猛地抬起一脚,重重的踹在金发少年的心口。
——
这个拿着朗月现衣服明目张胆的做着龌龊事情,暗自觊觎他弟弟的金毛,朗秉白其实是有印象的。
两家的父母在生意上有些往来,家里的孩子年龄相仿,还上了同一所贵族中学,关系也因此变得更近了一些。
金发少年经常会随着其他的一些同学来家里约朗月现出去玩,对朗月现表现得很是热情。
现在看来,朗秉白眼神森然,冷冷发笑,那过分的热情倒像是心怀鬼胎的殷勤成分更多一些。
金毛不出所料的转学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