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周闻铮的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想再搂紧一些,脑子里想着自己不是还在憋屈生气吗,身体却不争气的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一丝一毫。
朗月现“啧”了一声,挣开怀抱转身面对他,凉凉的手指尖抵着他的胸膛,漂亮的眼睛闪着不耐的光:“你有完没完?”
以前也不是没单方面打过他,怎么这次不依不饶起来,朗月现只想快些解决这人突如其来的疯症,让这疯狗别再来烦自己。
周闻铮眼底通红,他极力想保持理智,但朗月现因为烦躁而抿紧的红唇就在他低下头就能触到的咫尺之间晃他的眼,本来满腔的火气像是突然换了个方向往下腹涌去。
周闻铮越看越痴,他后脑勺砸的那下很重,突突的跳着疼,震的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想亲他,好想亲一口,想把舌头伸进去搅合一下,吮一吮玫瑰花瓣一样的唇,想吃月月的口水……周闻铮馋的要命,越想头越晕,像是喝醉了似的头脑不清,身子情不自禁的前倾,滚烫的呼吸开始紊乱,他猛地吞了吞口水。
下一秒脖子便被掐住了,硕大的喉结抵着朗月现微凉的掌心,还在猛烈的滚动。
面对朗月现高扬起一边的眉头,疑惑又诧异的表情,周闻铮几乎被烧光的理智终于在他那被欲望冲成一根筋的空白脑子里顽强的蹦了两下。
他压下眼底翻滚上来的欲念,正经思索了两秒,摆出自己之前最不屑的死装绿茶姿态,故作可怜的按住额头,声音还带着一丝虚弱:“月月,我头好晕……”
话音未落,像是真的无力支撑一样,身子就要往朗月现怀里倒去,朗月现眼疾手快的收回了手,闪到了一边,周闻铮一把抓住了床架,才没有正面一头栽倒。
朗月现嫌弃的甩了甩手腕,拿着睡衣头也不回的进了* 浴室。
周闻铮:“……”
艹,怎么别人扮绿茶装虚弱就在他面前这么好使呢?——
朗月现的生活很舒适的平静了几天,除了两天前,盛衍突然过来告诉他,周闻铮恶意伤人这件事被有心人告到了校董会,周闻铮是学校金主的儿子,但受伤的学生是新一届成绩优异,甚至还申请了贫困生补助,家境贫寒却十分上进的学生代表。
两个人各项buff都拉满了,校董完全不想管这种麻烦事,知悉事情原委的当天晚上就将此事全权交托给学生会代办。
学生会副会长此刻正笑眯眯的问朗月现准备怎么处理,他都听他的。
朗月现坐在图书馆,面前开着电脑跑着程序,桌上放着互联网金融概论和证券投资学,微蹙的眉心在听了盛衍的话之后皱的更紧。
他抬眼看过去,乌黑水润的眼珠点漆一般,黑白分明,干净漂亮得盛衍心头一阵阵猛地急颤,望着他的眼神中透着明显的不解与烦躁,明晃晃的写着: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朗月现:“关我屁事。”
在朗月现的态度中明确的感受到,那两个人的存在感在朗月现心里还没有路过的风更强一些,盛衍终于心满意足,带着满足的笑意,遂了朗月现的心愿,还了他一片清净,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图书馆。
周闻铮这段时间没参加球队训练,也没回宿舍,据说是被他老头制裁了,周太太把周闻铮挨了顿狠揍还吃了禁闭的事告诉了朗太太,朗父转头就当成笑话讲给朗月现听。
朗月现评价:“……关我屁事。”
朗父:“哎?可是我听小周说,你们俩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啊。”
朗月现:“……他放屁。”
朗父一噎:“不说那些了,你哥最近在家闷闷不乐的,说你生他气了,不接他电话,怎么回事啊?我跟你讲,兄弟之间小打小闹都没有隔夜仇,你就是被你哥惯坏了,有点小事就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