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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娜歇斯底里:“即使那样,也只是使我爱你爱得更加厉害。我是你的一条狗,狄米特律斯;你越是打我,我越是讨好你。

请你就像对待你的狗一样对待我吧,踢我,打我,冷淡我,不理我,都好,只容许我跟随着你,虽然我是这么不好。

在你的爱情里我还能要求什么比一条狗还不如的地位吗?但那对于我已经是十分可贵了。”

……

恩佐懒散的评价着:“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故,这些日子都倾向于这种完美和谐的戏码,至少冲淡一下群体的苦闷情绪……其实这就是自欺欺人,对不对?”

索兰唇角破损,哑着嗓子:“我不知道……”

恩佐把玩着他颓软的指尖,青年眉眼是更甚男主一筹的惊艳,被神明所钟爱的俊美,汗水打湿了他的睫羽,圣洁俊美的琥珀色瞳孔中满是倦色。

恩佐笑得意味不明:“索兰,你会这样爱上一个人吗?”

索兰其实对这些没有兴趣,只觉无聊。

他的专业领域在于基因工程,前半生时间里他没有任何时间与精力来消遣这些所谓的故事,他好像把呼吸的时间都耗费在了生存上,连不择手段的消化枯燥乏味的理论知识和研究内容,都是为了有用。

也有人说过他很漂亮,但是他无暇顾及。

索兰沉沉的抬眼,向外望去,毫无遮掩的透明落地窗可以肆无忌惮地窥视外界的一切,戏剧中的角色深情演绎着不知所谓的爱恨。

爱情,一个个体对另一个毫无血缘、利害的独立个体的爱恨……这是索兰寥寥无几的感知,他其实不太清楚是与否,甚至有些麻木。

但是,他似乎在意过一个人。

索兰逐渐失神,如果是简秀,他应该愿意去理解并感知这一切的,他愿意为此放下自己的实用主义,忤逆自己的求生本能,去感知这一切的。

“也许吧。”索兰呢喃道。

恩佐抬手,抚摸上了他的唇:“索兰,你应该祷告这个人是我,否则——”

我就杀了他-

优美的曲调婉转悠长,青年喘息着眺望这个人间,血色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其实也看不清了,剧痛已经非常麻木了,嗓音干涸嘲哳。

“我……不想……死的……”

他的指尖破损,碎掉的指甲陷入了血肉里,稍微触及便是十指连心,但是他依然在茫然无措的摁着终端的紧急呼救键,很痛。

可是他的终端已经被彻底砸毁了,碎成了几截,完不成这最简单的基础任务。

“妈妈……还……还在,在……等我……”

窗户大开着,冷冽的风和外界的欢呼一起贯穿进来,他缓慢的朝那个方向爬着,失血过多的麻木贯穿过了他的整个大脑。

“救命……”

他身后的脚步声逐渐清晰,越来越沉,青年意识到了什么,慌乱无措的挣扎着爬动!苟延残喘,像是没有骨头一滩烂泥一样拼命挪动着!

那个人还没走,他……他不会放过自己的,逃?该怎么逃?救命……自己该怎么办?

“放过我——嗬——我——”他的脖颈被死死扼住,皮革质地的手套阻隔着呼吸,他疯狂的求饶,“我——我——不告了——,我不要——”

我不反抗了,求求你,放过我。

妈妈还在等我……

晓晓还在等我……

求求你,放过我,我想活着。

蝼蚁偷生,他不争取了,他不要公理了,他也不追究爸爸的死了,他接受和解了……求求了,放过他,他的妈妈还在等他回家……他好想回家……

他想回家……

青年听见了身后人群剧烈的欢呼声、冷风呼呼作响,他才从充血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