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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肩背。

乔念经常坐办公室,或是经常在花房弯腰,肩背应该也不舒服。

两位按摩师都是专业的,穴位力度都能够根据顾客的细微反应稍作改变,尽量让顾客肩颈得到放松。

房间里一切都静悄悄的,因为店里有规定,顾客不点名问她们话的时候,她们都需要保持安静,顾客有要求,她们也要安静地去做,城市里噪声太多,现下保持环境的安静就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令人放松的方式,能够过来体验的顾客,都是当下喜静的。

过了会儿,乔念没再开口,应是进入沉浸式感受了,楚京枝提着浴巾遮挡身前坐了起来,招手叫自己的按摩师,附在按摩师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按摩师点头,然后悄步离开,又很快悄步回来,手里提着刚去楚京枝车里取的药箱放到沙发上,又去拍乔念的按摩师肩膀,无声地叫走了乔念的按摩师。

两位按摩师一同悄步离开,楚京枝等了片刻,扔开身前身后的浴巾,下床锁门,墙面电子屏点选上“请勿打扰”,将所有灯光调得更暗了些。

几秒后,楚京枝掀开乔念的浴巾,洒了些精油,像按摩师一样继续为乔念松筋按摩。

随后楚京枝坐了上去。

乔念在被掀开浴巾时就已经睁开了眼,双手叠在额下暗暗用力,屏息不敢动,接着呼吸又一下下地渐渐急了起来。

乔念其实已经等了很久。

因为离开她花房的办公室之前,楚京枝就说过……

楚京枝的手落在乔念的后腰上,逐渐向上游走,满手心的温热精油在乔念的腰背上按摩、绕圈。

楚京枝从没干过力气活,手指娇嫩得很,而身为针灸师,楚京枝又太懂得人体后背的每一个穴位,她坐在乔念的白环俞穴位上,时而下移到会阳穴,时而上移到秩边穴,双手按乔念的气海俞穴,到肝俞穴,逐渐到她最熟悉的膺窗穴,慢慢圈揉挤压,中指忽然触到膻中穴。

乔念猛地弓起了背,气喘吁吁,满面绯红,让人分不清是疼的,还是什么。

“耳机里没音乐吧?”楚京枝的声音响在乔念后颈,她唇贴着乔念的后颈:“早知道按摩师走了,是我给你按摩,又跟我装。”

乔念没有说话。

几秒后,楚京枝又揉按起了乔念的膺窗穴,一圈又一圈,柔软细腻的肌肤在精油的作用下逐渐发烫与颤抖。

楚京枝:“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乔念刚要回答,喉咙里先溢出了一声不稳的“啊”声,立即闭上了嘴,沉沉地深呼吸。

楚京枝垂眸笑看乔念红透的耳朵,淡淡的嗓音:“嗯?说不出来?”

乔念忍了四五秒,轻道:“因为我没有对你提过魏蓉这个人,不够坦诚。”

乔念清楚自己吃醋的感受,首先就是担心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担心自己不如别人,而后就是无名的妒火,想发脾气,想要听到对方说自己最重要,想要找存在感,想要求证,如果求证不到,便觉得失落、痛苦、难过,最后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表现自己大方不在意,暗暗地憋闷。

她看不穿楚京枝,但她觉得楚京枝肯定也有吃醋的成分,或许更多情绪是不喜欢突然冒出一个人,并且这个人喜欢她,而楚京枝对此一无所知。

她所了解的楚京枝喜欢掌控一切,脱离了掌控,楚京枝就会不开心。

楚京枝讽笑了一声:“你也知道啊。”

乔念立即想翻身过来,急声解释:“我和她再没有过其它接触,所以我没……”

楚京枝:“趴着不准动,嘴也给我闭上。”

乔念:“……”

楚京枝翻身下了床,乔念紧张地用耳朵听,好似打开了什么。

打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