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乔念的唇瓣同样潋滟水光,唇色早从苍白变成嫣红。
楚京枝挑眉,暧昧的气息喷在乔念唇角:“知道什么?”
乔念:“这是我的初吻,也是你的,对吗?”
楚京枝一怔,笑问:“你怎么知道也是我的初吻?”
乔念说:“凭感觉。”
其实是她猜的,她觉得既然那些视频有假,那么楚京枝或许和她是一类人,要么不谈恋爱,要么就谈一定能厮守终生的恋爱。
说罢,乔念手腕突然用力,手铐的哗啦声响就从她头顶一路来到了楚京枝的后腰上。
楚京枝被反剪了手腕,吃惊地抬头要说些什么,忽然她被乔念握着腰掀翻,转瞬变成了她在下。
乔念在上。
乔念左手被铐在床头,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右手的行动,她右手与楚京枝十指相扣,然后猛地压到楚京枝的头顶,就如楚京枝之前对她做的那样。
被染上火光的清冷双眼盯了楚京枝几秒后,低头用力地吻住楚京枝。
早已分不清是因为楚京枝的唇瓣太软太香,还是楚京枝的口水里含有楚京枝的信息素,乔念口渴得越来越厉害。
她易感期信息素失衡,人也因此有各种感觉在失衡,甚至理智在失衡。
火玫瑰的热情信息素和雾凇冷杉的清冷信息素在空气里恣意地四散。
逐渐,乔念身上的冷气被驱除,热气流进了身体里,冰冷的身体变得滚烫。
空气愈加升温。
可能过了十分钟,或是过了二十分钟,乔念不断不断地吻着楚京枝,好像是因为楚京枝只允许她吻楚京枝没允许她干别的一样。
楚京枝空着的右手突然轻抚乔念的后脑,竭力与乔念唇分开片刻,她在乔念唇边呢喃:“宝贝,亲亲我的腺体,好不好?我的腺体里有你想要的信息素。”
乔念早已忘了疼,或者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她剧烈呼吸着看楚京枝。
楚京枝不作声,只是用腿勾了勾乔念的腿。
“什么?”乔念嘴唇一开一合,声音又哑又轻。
好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正在做什么。
楚京枝说:“我说,宝贝,我想让你亲亲我的腺体,玫瑰香的,你要不要?”
乔念没动,只快速地呼吸。
楚京枝被亲得艳红的嘴唇徐徐开合:“三,二……”
乔念的理智轰然倒塌,她单手摆弄着楚京枝,转瞬间她就一路吻到了楚京枝沁着芬芳玫瑰香的腺体。
楚京枝“呜”的一声失了力,失了魂。
乔念之前吻过她腺体,她有过经验,可这次乔念吻得太用力了!
楚京枝刚从酥麻疼感缓过来,忽然“呜”的一声抓紧了床单。
乔念在吻了她腺体几分钟后,这次更不一样了,乔念突然往旁边移了两寸,吻到了中间!
乔念喝够了,渐渐在楚京枝的腿边疲惫地睡去。
门口透进来的傍晚霞光已经彻底消失,没入了夜,迎上来的是白色月光。
楚京枝双手双脚失力地瘫了好半晌,她才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坐起身,解开两人相连的手铐。
她和乔念手腕上都有勒红的印子。
楚京枝无力地揉了揉手腕,然后继续无力地借着月光看累得睡去的乔念。
吻了她两回,喝了她两回,她口水液体里含有的信息素足够安抚乔念两个小时了,但这还不够,这些含量都太低了。
乔念可能会在两个小时后苏醒,那时乔念体内的她的信息素会随着乔念的呼吸消耗殆尽,乔念又要继续疼痛起来。
易感期一般要持续十二个小时,乔念这次会是从午时持续到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