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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萍看到乔念,正好问道:“听婆婆说你上次易感期发作,针灸有用了,是真的吗?”

信息素失衡症的患者虽然只是少数,但不是除乔念以外就不存在了,所以安萍想知道是否是真的,她不排斥中医,她一直认为中西医结合是不错的选择,如果中医真有办法,那么其他患者也有救了。

乔念点头:“是真的,婆婆新认识了一位针灸师,确实让我没有那么难熬了。”

她在易感期结束后想过要不要来跟安医生聊一聊,如果针灸有用,可以帮助到安医生和其他患者,但她知道医生都严谨,她想再看看她下次易感期会是什么情况,再询问楚京枝是否可以跟安医生分享治疗过程和经验,所以她这半个多月没跟安医生联系。

今天她过来是有事要咨询,不得不过来。

乔念问:“安医生要听听吗?”

安萍说:“要听,那一晚上你是怎么过的,你详细跟我说说。”

乔念就对安医生详细说了她上半夜针灸吃中药,下半夜被针灸师蘸了麻药针灸昏睡过去的事。

上半夜身体是疼的,下半夜没了知觉,但早上醒来时身体很舒服,虽然依然虚弱,却没有以往的精疲力尽的疼痛感。

安萍问乔念还记得针灸了哪些穴位吗,乔念大概指了上半夜时后背上的几个针灸穴位,至于下半夜的针灸穴位,她问过楚京枝,楚京枝没详说,她猜测应该是腺体。

安萍听了心有疑问,不觉得这些穴位可以有那么强的作用,有点怀疑所谓的麻药有没有可能不是麻药。

安萍暂时没提出心底疑问,问道:“你今天过来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如果只是为信息素的事,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乔念为什么突然过来?

乔念说:“是,安医生,我今天过来确实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安萍:“你说。”

乔念详细说了抑制剂突然对她Omega的朋友失效、她朋友二十六岁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事,问安萍:“安医生,熬夜作息不规律会引发这些症状吗,下个月是否还会发生这样抑制剂失效的情况?”

她想为楚京枝提前做准备。

安萍反应敏锐:“你这朋友是那位针灸师吗?”

乔念安静了几秒:“是,安医生的意思是她的反常有可能和我有关吗?”

安萍问:“那晚你腺体有咬痕吗?”

乔念:“没有。”

如果有咬痕,她就会明白是楚京枝给她注入了信息素才止了她的疼。

顿了顿,乔念说:“我和她信息素的匹配度应该很高,但我们没有过终生标记。”

安萍思考片刻,给乔念开了一个信息素常规单子,让乔念去化验。

一小时后,乔念拿化验单子过来给安萍看,又调出上一次的化验结果,安萍对比后皱眉:“信息素失衡指数降了,如果她没有咬你腺体给你注入信息素,那她很可能是用了信息素提取器分离出信息素后给你注射的。”

乔念脸上的血色刹那褪去。

安萍:“我之前跟你提过这个理论上可行的方法,但这个方法没办法终身治疗,Omega持续给Alpha注射的话,Omega自身来不及调节自身信息素,会慢慢退化成Beta,我们就没有继续探讨下去。”

Alpha信息素失衡症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病。

说它是大病,其实只要和Omega谈恋爱就解决了,Omega不必以注射的方法给Alpha平衡信息素,临时标记安抚即可。

说它是小病,目前在医学方面又没有解决办法,若是强迫十八岁患有失衡症的孩子用谈恋爱治病也是有些荒谬了,所以又不是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