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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楚京枝说想要。

楚京枝把别人带回到这间卧室后,也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吗?

抑制剂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楚京枝没用的?

楚京枝之前的发热期又是怎么度过的?

也是这样娇着嗓音对别人发出乞求说想要被临时标记吗?

乔念忽然转身将楚京枝按回到了床上。

等乔念发觉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楚京枝的双手已经被手铐给铐在了头顶,手铐已*经被红色捆绑绳绑在床头固定住,楚京枝嘴里也已经塞着那个小球说不出话来,而她已经朝楚京枝的腺体咬了下去。

“呜!”

楚京枝疼得弓腰躲避,疼得踹腿挣扎:“呜!”

乔念忽然感受到口腔里的血味,渐渐清醒过来。

但她已经咬破楚京枝的腺体,还能松嘴吗?

虽然她没有测过她和楚京枝的腺体,但她知道她们的信息素一定是契合的。

从SKB商场出来后,她在车里闻到过楚京枝的信息素,对她有安抚作用,那么她的信息素对楚京枝就一定有同样的安抚作用。

乔念按紧楚京枝的腰,让楚京枝动弹不得,闭紧双眼再度低头,向楚京枝的腺体里注入她的信息素。

终于,楚京枝慢慢停止了挣扎。

但似乎因为楚京枝腺体所在的位置太敏感,没过多久,楚京枝又开始挣扎晃动起来,双腿从踹变成了颤抖,嘴里咬着口球喊不出声音来,晶莹的口水顺着口球流出去,成串的眼泪从眼眶流出去,还有什么也在流出去。

一阵剧烈颤抖伴随着口中的一声声呜咽喘息,楚京枝忽然双腿用力抽搐。

好半晌,楚京枝终于渐渐慢下所有动作。

乔念闻到了一种不同于腺体信息素发出的味道,是另一种体香。

乔念慢慢抬起头来。

她脸和睫毛上都沾着楚京枝肌肤上的汗水。

安静须臾,等待楚京枝完全平静下来后,乔念解开自己头发上的丝巾,擦掉脸和睫毛上的属于楚京枝的汗,将丝巾揣进口袋里,乔念慢慢直起身,为楚京枝盖上被子。

双膝跪久了,已经跪得有些发麻,乔念抬右膝时险些摔得趴回去。

乔念扶床缓了一会儿从床尾迈下去,走到床头俯身解开楚京枝的口咬球,手铐和束缚绳。

楚京枝双手还高举在头顶,手腕被手铐勒出了红印,通红的双目失神地看着空气,眼泪从眼角往外流着。

乔念帮楚京枝放下双手,放进被子里,为楚京枝擦净脸上的眼泪口水和汗,楚京枝目光渐渐有了聚焦。

“后悔了吗?”楚京枝哑声问。

乔念没有回答,别开了脸,轻着声音问:“碘伏和创可贴在哪?”

楚京枝喃着声音回答了。

乔念去取来,为楚京枝被她咬破的腺体消毒,贴上创可贴。

楚京枝包发的毛巾早在楚京枝挣扎时就已经被蹭开,乔念摸了摸楚京枝的头发,还湿着,她去取来吹风机,为楚京枝吹干了头发,又去取来楚京枝的手机调了静音放在楚京枝枕边。

“睡吧。”

乔念平静地走出去,为楚京枝关上门。

楚京枝是饿醒的。

然后,她睁眼看天花板思考了很久。

直至她将乔念“照顾”她的所有细节全部想起来后,她才拿出枕边手机看时间。

下午三点钟,原来她也没有睡太久。

锁屏上显示收到了一些微信,楚京枝没看,先慢慢掀开了被子看自己。

自己穿着浴袍和内裤,内裤里有止液巾。

楚京枝面红耳热地闭上眼,又面红耳热地睁开眼,去洗手间把吸了不少透明液体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