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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但您家教这么严,怎么还能对救了您的医生做出这种,括号,丧心病狂,括回,的事呢?”

乔念沉默了又沉默。

楚京枝冷冰冰地盯了乔念又盯。

乔念不是有意气楚京枝的,她只是想一次性把话写明白,省得楚京枝问一句她答一句,而她若是答两句,又很可能会被楚京枝打断。

这样在信里写清楚,两人都方便省力。

但现在的空气里充满了楚京枝的怒气。

乔念思索现在转移话题应该会好些,轻声问:“楚医生的腺体是在腿上吗?”

楚京枝:“??”

楚京枝气得站起来推乔念肩膀:“乔念你现在的意思是怪我在车上释放能缓解你疼的救命信息素给你,你半夜才会发作寻着我的信息素找到我腿上的腺体?是这样吗?全都怪我?”

乔念:“……”

乔念被推得不断往后退。

退到后背贴上了门,退得无路可退,乔念想抬头道歉她不是这个意思,她腰突然被楚京枝拨弄了一下。

“转过去,额头趴门上。”

楚京枝扒拉乔念腰,气得不轻地说:“不是说我提什么要求你都愿意做吗,转过去,双手给我抬起来。”

乔念心跳突然快了又快,屏着呼吸转过去,听到身后楚京枝催促“快点”,她额头贴门上,缓缓举高了双手。

背后没有任何声音。

乔念闭上眼,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身后终于有了声音,却是衣料窸窸窣窣的响声。

乔念紧抿着唇,不敢睁眼。

不知道楚京枝要做什么。

但她现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鱼要被怎样收拾,全凭楚京枝心情,而楚京枝现在明显非常生气,她预料不到楚京枝要对她做什么。

突然,她后衣摆被掀开了。

什么东西碰上了她后腰,触感冰凉。

乔念腰往前一缩,血液上涌,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暗红色的门板,无法控制地用力屏息。

“别动。”

她腰被楚京枝按住了。

接着她后腰被刺入了一个东西。

微疼,但熟悉。

“这是腰阳关穴,调节阳气,缓解腰痛。”

冰凉触感沿着后腰向上,又被刺入。

乔念重新找到了呼吸。

“这是命门穴,促进血液循环。”

楚京枝又扎了两针说:“扎的是揿针,跟我之前给你的那两盒揿针不一样,针要长一些,这几个穴位不好找,你自己别扎,没事多揉揉按按,能缓解腰酸背痛,晚上洗澡前两个小时摘了就行。”

乔念:“……谢谢。”

“紧张吗?”

“……”

楚京枝放下乔念衣摆,呼吸落在乔念耳畔:“你刚刚以为我要做什么?”

“……”乔念就又屏住了呼吸。

楚京枝是在故意戏弄她。

眼看乔念耳廓红了又红,楚京枝笑着退后,然后冷冷地说:“一会儿我就走了,没时间跟你算账,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再跟你算。”

乔念缓缓放下双手,转过来,双颊眼睛都通红,甚至蔓延到了耳根与脖颈,好似她刚被楚京枝怎么样了似的。

楚京枝想笑,挑了下唇角,很快压下去。

乔念低眸看楚京枝身侧的瓷砖:“楚医生一会儿就要走了吗?”

楚京枝:“你都不疼了,我也没什么事了,当然要走了,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病人。”

乔念就发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又慢。

慢慢地高高抬起,再慢慢地重重落下,慢得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