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重要。”苏祈安笃定道,“待他办完了事,我一定扒他皮。”
言落又道,“你递耳过来,我告知你缘由。”
颜知渺一脸失望,道:“你就是不在乎我。”
盼你传话来东跨院你不传,盼你回家你晚归,盼你护我怜惜我,你也不愿。
终究是错付了。
颜知渺泫然欲泣,决绝离开。
银浅瞪了苏祈安一眼,心疼地去追。
药嬷嬷也没好气:“你就犯浑吧你!”
迟早要把媳妇儿作没了。
气走。
朱班头无助呼喊:“郡主,您别走啊,穴道还没解开呢——”
适才还充斥着和谐的正堂,蓦地冷冷清清。
苏祈安冷酷如三尺冰山,责备他吃饱了没事干,跑来她家翻院墙。
朱班头:“那墙下有架竹梯子,我就爬上去咯,也不知哪个龟孙子放在那害我。”
还敢骂人!
龟孙子苏祈安被逼动粗,招来两名门房狠狠踹他。
朱班头被踹倒在地,却咋咋呼呼的赖她:“你动私刑!我是为了找嫣菱,你究竟把她藏哪去了!”
“……”
“人在做天在看!阎罗王罚你下十八层地狱!”
苏祈安这他猪脑子说不通,吩咐两名门房堵住他的嘴,再将他丢出苏宅。
朱班头瞪着两名门房:“唔唔唔唔——”
你们竟敢将臭袜子塞我嘴里,禽兽、畜生!。
独孤胜使出最快的轻功去寻找朱班头,累得绕了两圈也没寻到人,擅自做主夜探了尚书府,回来复命。
却见大门外躺了个人,正是朱班头。
真应了那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嚯!额头好大的一个包。
“谁打的?”
虽然他们不熟,但也要有江湖儿女不痛不痒的寒暄。
“郡……主……”朱班头气愤*不已,扭曲着胡子拉碴的半张脸。
“你做什么错事了?”
“翻……墙,翻进了她的院子。”
独孤胜惊怒交加:老子要把你砍成人彘。
他一刀挥出。
“等等,”朱班头道,“帮我解开穴道,我们对决一场,省的你落个胜之不武的名声。”
人在江湖漂,名声很重要。
独孤胜欣然同意。
穴道一解,朱班头胡乱一指:“快看,苏家进贼了。”
独孤胜身为护院的使命感熊熊燃烧:“哪里哪里?”
扫视一圈,什么也没有,回眸时,朱班头已是脚底抹油,溜了溜了。
独孤胜轻蔑一哼,绝世轻功飘然一展,大掌牢固的锢住朱班头的肩膀。
“放开老子。”
“家主有件事让我告知你,嫣菱姑娘的失踪或许和高府有关。”。
美人榻还置在院子里。
苏祈安叠着双腿,翘着脚,淡定从容地赏月。
药嬷嬷熬好了药送来,观她这副模样,本就没消下的火气,像是加了把柴火,燃旺了。
尽量用谆谆教诲的口吻道:“喝完药,就去哄哄郡主。”
“不用哄。”
“!”你樱桃红一般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无情的话的?
“郡主是你媳妇儿!”
“我知道啊。”
“她不是苏家的伙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在这里赏月。”药嬷嬷好寒心。
苏祈安放低嗓音,神秘道:“我这叫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