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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跟秦砚在一起,其实我是不赞成的。先不说你们都是男的但是没想到,你们能在一起这么久,我记得,我姐姐从前也是个开明的人,只要你们幸福,她也不会反对。”
“秦砚啊,好好对我们家沈逾,好么?”
秦砚郑重道:“我会的。”
“这就好这就好。”
舅妈笑了一声,道:“他醉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了啊。”
祝嘉瑜祝嘉启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把他们送到门口。
“好了好了,别送了,我们回去了啊。”
几人上了车子,摇下车窗摆摆手,很快车子启动,尾灯很快消失在道路上。
“舅舅舅妈很关心你。”微风中,秦砚嗓音柔和。
“我知道。”
“我也很关心你。”
秦砚忽然冒出一句。大概是晚上喝了酒,沈逾的脸有点烫,他没好气地说:
“你这也要比么?”
“不是比,只是告诉你。爱就是要时时刻刻都说出来。”
偶像剧让你演两集就完结了好么?
秦砚低头看着他通红的脸蛋,得寸进尺地说:
“我还想吻你,我可以吻你么?”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干嘛老是问我?”沈逾发现了,从出院以后,他每回要碰自己亲自己都要先问一下,简直就像是新兴起的恶作剧一般。
“不是啊,我看得出来,你一定觉得我很专制霸道,我现在要学会尊重你。所以,我现在可以吻你么?”
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朝沈逾靠近,厚重又带着点冷冽的木质香化作柔软的风,肆无忌惮地侵略沈逾的腹腔,一点点填满整个空间。
尽管还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沈逾的指尖却已经泛起熟悉的酥麻感,仿佛带着一丝甘甜。
因为住院的关系,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导致沈逾也有点动情。
那也不怪他嘛,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年轻人。
“沈逾——”
秦砚的嗓音陡然中断,他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反客为主抱住了沈逾,将他卷入一场漫长的梦境
那之后几天,秦砚竟然都留在家里,没有去公司。
沈逾诧异:“你不用去公司么?”
秦砚窝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回:“这几天居家办公,确认身体没有问题了再去公司。”
“哦。”沈逾点点头。
秦砚扯出一抹笑,洋洋得意地道:“我有没有很乖?”
沈逾冷漠脸:“那是你自己的身体。”
这时,周姨从外边走进,手上抱着一盆绿植。
两人起身接过她手上大袋小袋。
秦砚问:“周姨这是什么啊?”
周姨一边将绿植放到窗台,一边道:“这是吉祥草,买来去晦气的。”
吉祥草,好吉祥的名字。
“可是它好丑啊。”秦砚拨弄着短短的叶子,一脸嫌弃。
周姨:“还会长开的嘛,吉祥草长开就说明晦气都被祛除了。”
秦砚思索了一下。
“那反过来,是不是说,如果这草被养死了,就是不吉利?”
这话一出,就连门口园丁都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对着三人冷漠的目光,秦砚做了个拉链动作。
“我闭嘴。”
接下来的几天,沈逾在家里过着轻松悠闲的日子。
这一场病似乎对秦砚影响很大,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再蛮横,霸道,学会尊重,忍让。这几天的相处,沈逾跟秦砚时而拌嘴,时而吻在一起,他们像是一家人,又像是一对普通的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