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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家里的重任,否则,你就只能一辈子当个仰人鼻息的小太子。”

段堇钦离得近,听出兄弟俩有矛盾,好像陆弋阳之前失联是因为被家里关起来了,这么一想他心里气也消了,不忍心地说:

“你要不跟你哥道个歉,他好像很生气。”

陆弋阳哪有心思管他哥生不生气,他喃喃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不是因为秦砚!

他猛地抬头,几步外,沈逾正仰着头忧心地看着秦砚脸上伤口,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秦砚的脸颊,目光里面满是疼惜,秦砚眯着眼似乎很是享用,一张脸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在享受这一刻。

他忽然朝着陆弋阳瞥了一眼,唇瓣往上一扯,抛去一个嘲讽的笑。

陆弋阳浑身血流瞬间往头顶涌:“MD,秦砚,果然是你!”

几个人来不及抓住他,陆弋阳已经冲到了秦砚面前,沈逾飞快抱住秦砚,似乎想替他挨这一拳,但秦砚把他往身后一扯,一张脸正好撞上陆弋阳的拳头。

拳头砸在肉上的音效十分厚重,那力道,比之前的拳头还要沉重。

“秦砚!”

沈瑜终于忍耐不住,他一把上前,扯过陆弋阳的领口,怒吼出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我……”陆弋阳茫然地看着他:“小鱼哥,我不是……”

“好痛,流血了。”身后秦砚发出一声低呼。

沈瑜顾不上陆弋阳破碎的表情,连忙回头,秦砚的嘴角果然流血了,眼睛边上也生出淤青。

沈瑜皱着眉头,伸手碰了碰他的嘴角。

“痛——”秦砚委屈地看着他痛呼。

沈瑜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陆弋阳看秦砚装可怜惹沈瑜心疼,心里更气了,他含着哭腔喊:“小鱼哥,你别听他的,他就是骗你的。”

沈瑜没有理会他,他扶着秦砚,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先回去吧。”

“嗯。”秦砚乖巧点头。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离开了,沈瑜一次都没有回头看陆弋阳。

对于陆弋阳来说,秦砚那个虚弱地依靠在沈瑜肩上的背影就好似在嘲笑他,嘲笑他是个失败者,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可恶!!”

等两人离开后,陆弋阳一脸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重重地砸了拳地面。

其余人在旁看着他,眼神复杂。赵瞬无语地摸了摸鼻子,道:

“那个,我送你回去呗。”

……

车上,秦砚的车上有紧急用的医药箱,沈瑜从里面翻出一瓶碘伏,用棉球津了碘伏在他脸上擦拭。

“痛!

“你也知道痛啊?”沈瑜没好气地说:“刚刚看你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痛?”

秦砚无辜地望着他,好像在说受伤的不是自己么怎么还要骂他啊。

“刚刚打架是他太过分了,他还差点打到你呢。”

沈瑜看他小学生告状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那个……”司机看了眼后车座的两人,非常敬业地传达来自张助理的消息。

“秦总,你待会还有个会议呢。”

秦砚沉默了。

沈瑜也沉默了。

这会肯定开不了了啊!!

“没事。”秦砚大手一挥,道:“改到明天开。”

沈瑜给他泼冷水:“你到明天也好不了。”

“那就改成电话会议,没事,声音传达到就好,人在不在都一样。”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

回到家,周姨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哎哟这是怎么了?”

“那个,周姨,麻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