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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不喜欢。”

他留下助理在原地,径自迈入了别墅大门,下车后到进屋前那一段路已经比车上凉上许多,还有风在窸窸窣窣地刮着,可按开门进入别墅,宴雪然却觉得更冷。

房子里很冷清,上一次离开前的摆设物件什么都没有变,茶几上的烟盒开了塑皮散在那儿,里面的烟丝味儿都淡了;楼梯口旁的鲜花依旧没有人更换,蔫蔫的卷着边枯在那;窗也死死闭着,窗帘拉了半截。

整个空间里宴雪然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一点声音。

以往总在别墅里做出动静的人不在了,没有人在画室里画画,也没有人在阳光房里侍候花朵,更没有人来请求着他今晚留下来过夜。

太安静了,简直要让人窒息。

宴雪然脚步往前走了两步,略带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变,可是分明什么都不一样了。

真是奇怪,心刚刚怎么会痉挛的疼了一下,宴雪然抹了抹脸,快步走上楼将自己关到书房。

他之前办公用的资料也还在桌子上,不过这里似乎有了些变化,他那时临走前是不是随意地放在桌上,现在怎么整整齐齐的摞在一边?

是不是有人回来了?

他就知道,沈朝怎么可能一次也不回?

第25章 第 25 章 ……没有人

但一切还是静悄悄的, 像是有那种古怪漩涡把所有声响都给吸进去了。

宴雪然强自回神,翻起桌子上的文件。码在最上面的几张纸并不是他的东西,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

这是一张制作草率的财产分割表。

不知道是沈朝什么时候胡乱写的, 宴雪然扫了几眼:

房子,沈朝有一套由他去世母亲的;车,嗯, 一辆他自己买的;股份,是没有的;投资, 给他工作的画室投了一笔……至于什么其它的, 诸如手表奢侈品之类, 也没有。

好穷困潦倒的身家。宴雪然恍然意识到,沈朝在他身边好些年,其实并没有图过他什么。

他只向自己图过那一张脸,那一张肖似旁人的脸。

纸又被撂了回去。

宴雪然抬眼看向四周, 按住心里那些不高兴和失望, 想要继续去寻找着些能够证明沈朝回来过或者此时就在这里的踪迹。

但什么都没有找到, 空荡荡的,还是那个样子。

他又折返回一楼, 开了冰箱门去盯里面的蛋糕,透明包装盒潦草地盖着其下的蛋糕, 蛋糕是蓝白配色,但样式已经失去彼时的精致,有一块甚至塌陷了下去, 更不要说气味,已经没有上一次开门时的甜滋滋味道了,只弥漫着略带酸味的异味。

他是有洁癖的人,此时却依旧不想处理这块糟污的变质食物, 也不想叫人来收拾。宴雪然将门阖上,轻轻吁了一口气,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难缠和疲累。

沈朝是已经要铁了心的与他做斗争?发布这样的消息,后续的其他戏也做了个全,是想要他怎么样?

财产分割这样的动作也开始了,真是够了,要是他们当初真的结了婚,或许沈朝还要拿离婚来说事。

说事、说事,那来拿他面前说好了。

摸索着茶几上的散烟,宴雪然颤着手想给自己点上,可火机按了几次也没有打开,他把此归结于因沈朝生气的恼怒。

所以为什么不来他面前说?就那样一声不吭地走,不、倒也不是一声不吭。

宴雪然想起电话上的那些未接电话,前面几日是频繁许多的,但拉黑后便再没有了,之前也不是这样子的,沈朝总会换其他号码来继续联系他。

为什么不来联系他?财产分割…分割好了,他们之间又不是得到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这些东西律师